劉浪說的話可從來都不是說著玩的,他決定向沈萬三反擊就一定會做,至少在沈萬三來襲之前,他會把自己武裝的結結實實的。
“浪花貴金屬?”楊大同愣了一下。
劉浪卻點了點頭,他記得以前城里浪花貴金屬之前,楊大同還問過他,是不是有一天他們倆會搶生意,劉浪說的是不會,他不會搶朋友生意的。
目前看來劉浪還是做到了的,畢竟他的確沒有搶楊大同的生意,他搶的是沈萬三的。
而楊大同也是一個聰明人,他明白劉浪說要將浪花貴金屬正式營業(yè)是什么意思,可他也有擔憂。
“劉先生,目前國內(nèi)的市場,即使有其他的渠道也都跟沈萬三有一定聯(lián)系,我們想要從他的手里分一杯羹,恐怕不容易。”
但劉浪卻不以為然,他直截了當?shù)恼f:“我可沒想從沈萬三的渠道里面分一杯羹,我是要徹底摧毀他的渠道,而你的任務就是把我的產(chǎn)品賣出去。”
“產(chǎn)品?什么產(chǎn)品?”
楊大同又認了一下,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怎么就扯到了產(chǎn)品,他以為你浪花貴金屬現(xiàn)在連個殼都沒有的情況下,即使背靠浪子集團,有著豐厚的資金支持,發(fā)展起來也需要兩年的時間吧?
但他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浪子集團的生命周期,到現(xiàn)在為止也不過才幾個月而已。
“翡翠還有鉆石,我會給你一批品質上乘的翡翠以及鉆石,你的任務是把這些東西給推銷出去,并不是賣給普通的消費者,而是賣給渠道商,我們本身來做那個最大的渠道。”
劉浪的話,把楊大同給嚇壞了,本身做渠道,這難度可比挽回與沈萬三之間的關系還要難。
國內(nèi)市場各大渠道幾乎都是穩(wěn)定的,想要分一杯羹,吃都很難,更別說取而代之了。
這就相當于自身做渠道,把以前的渠道商變成經(jīng)銷商,再把以前的經(jīng)銷商變成零售商,最后把以前的零售商變成銷售。
這改變的是整個市場改變的是所有人的利益切分。
即使劉浪什么都沒有說,但楊大同憑借敏銳的嗅覺,已經(jīng)能夠分析的頭頭是道了。
事實上,楊大同想的跟劉浪想的的確是不謀而合,劉浪的確是在打這個主意。
但他也沒準備以此謀利,畢竟他手里能有什么渠道,肯定要用聚寶盆復制,而這些錢劉浪賺得很燙手,所以到時候他會全部捐掉,一分錢也不留。
“劉先生,那你那些貨從哪來?”
這是一個楊大同不應該問的問題,但是楊大同忍不住,他真的是太好奇了,劉浪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背景?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黃金,現(xiàn)在竟然還想通過鉆石和翡翠來壟斷整個市場。
“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
在這方面,劉浪可沒有準備跟楊大同套近乎,他雖然是在拉楊大同入伙,但也僅僅只是因為他欠楊大同一個人情,還有楊大同替他挨了一巴掌。
再加上楊大同本身也是這個行業(yè)里面的一份子,沒有人比他更合適去做這份工作了。
說白了,他就是要讓楊大同給他打工,就看楊大同愿不愿意了。
明顯,在只能接受協(xié)會制裁以及沈萬三制裁的情況下,楊大同沒有退路,只能選擇跟劉浪合作或者干脆一點說,給劉浪打工。
“劉先生,那我也給你一個明確的答復,我愿意跟著你干,只要讓我爭回這口氣?!?br/> 說到這,讓他疼臉上甚至都紅潤起來。是那種激動的紅,也有可能是害臊的紅,因為一個大男人,被人當場扇了一巴掌,那臉也別要了。
“這輩子我掙錢也真夠,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另外我對劉先生您很是敬佩,如果能跟著劉先生在開辟一片新天地的話,那是我的福氣?!?br/> 劉浪點了點頭,楊大同說的這些話,雖然馬屁成分占大多數(shù),但他經(jīng)商多年,說話就是這個套路,左右逢源,對強大的人一番恭維,那都是很正常的。
“我回去,你等我消息就好,另外……”
劉浪走到前廳轉了一圈,亨通金店里的東西還是挺多的,以前是他不懂貨,現(xiàn)在接觸的多了,能看得出來楊大同是一個很有品位的人,這小小的金店里面,當時還有不少的藏品。
“這店里的東西處理處理,喜歡的拿回家供著,可以關門了?!?br/> 劉浪說的很是輕描淡寫,但對于楊大同來說,這家金店可是他的命脈,他一輩子打拼,就打拼下來這么一家店,還有手里的幾條渠道。
渠道沒了,他的利潤至少衰減了六七層,現(xiàn)在又要關閉這家金店,就等于是破釜沉舟跟著劉浪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