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陽倒也聽話的沒有再碰她,筆直的站在原地:“公主還有何話說?”
“今夜還是不要見裴陽侯了,宮里人多眼雜,今日之事還沒有平息,皇上對此事也正是動怒,宮里的戒備比起往日都要森嚴(yán)一些。無論與裴陽侯在哪里見面,最后都要被人發(fā)現(xiàn)。到時候,我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br/>
“侯爺想要見公主,豈有公主不見的道理?!?br/>
“可我若是不想見,你又能奈我何?”
“你——”
大抵是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敢拒絕他。
裴陽赫然看向她,冰冷的扯了扯唇瓣:“侯爺說了,若是公主拒絕,尸體帶去也可以。”
“裴陽,我說了不要再來纏著我了,我和你家侯爺沒有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是皇上的女人,你若是再敢上前,我就要叫人了?!?br/>
席若顏忽然雙手護(hù)在胸前,一張秀美驚艷的小臉熏滿哀慟。
她往后狼狽一退,好似真的懼怕他如猛獸。
裴陽徹底的愣住了,不明白方才她還能一副閑情逸致和他說話,不過是個眨眼間,竟是敢怒不敢言,飲恨吞聲。
搞得活像是他要輕浮她一般。
“你——”
他冷酷的臉顯得僵硬。
“我當(dāng)是誰呢,眼瞅著這天都快要黑了,怎么?天黑好作怪啊?”
溫長笑取笑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
由遠(yuǎn)而近的錦衣男子嘴角帶笑,一張醉攝人心比女子還要嬌媚的臉上,彼時也是從容不迫,談笑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