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死人而已,而且還是犯了錯事的奴才,我沒有做過什么錯事,又怎么會怕她。再說我也是為了溫家著想,為了爹爹著想,想起爹爹來,自然就不覺得怕了?!?br/>
“當真是爹養(yǎng)的好女兒,這么多年,是爹疏忽你了?!?br/>
“爹爹對我這么好,怎么會疏忽我?!?br/>
席若顏懂事一笑:“對了爹,你方才要與若顏說什么?”
溫段群看了看她:“老夫覺得,此事還是由王爺和你說比較合適?!?br/>
“王爺?”
席若顏這才將腦袋轉(zhuǎn)向溫錦書,對上他那張溫潤俊雅,俊美的仿佛天人的玉顏。
稍然垂下頭:“王爺要與若顏說什么?!?br/>
“爹,有什么事你不可以和若顏當面說,都是自家人,何必讓王爺開這個口?!?br/>
不知為何,一看到席若顏嬌羞垂頭的模樣,溫長笑就覺得這心里不舒服,往前走了一步,擋在席若顏的前面,正好將準備上前的溫錦書給攔住。
一看到他攔住溫錦書,溫段群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胡鬧!長笑還不快讓開!”
溫段群本就在氣頭上,加上這聲訓斥,溫長笑縱使心里不滿,還是乖乖的讓開了一些,頗有些不滿的看了眼溫錦書。
“你們也有好幾日不曾單獨見過面了,今日也算給你們一個見面單獨相處的機會?!?br/>
溫段群示意溫長笑同他去里殿,唯有一抹雪白溫潤的袍角,在他的示意走出了靜和宮。
那矯健修長的背影走的算不上多快,席若顏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便沒有多想。
溫段群臨進里殿的時候給了溫錦書一個白色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