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抿著唇,唯有眼底往外流露出的,是一抹堅定認(rèn)真的決然。
“皇叔....我想要令牌?!?br/>
說完這句話,席若顏就快速的低下頭。
倒是夜傾絕,因為她這句話,有著短暫的愣然,隨后便盯著她的毛茸茸的腦袋,低沉的問了一句:“是要可調(diào)動侍衛(wèi)的令牌,還是出宮的令牌?”
聽到他提到侍衛(wèi),席若顏笑了笑,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半掛在他的身上:“若是若顏說,想要皇叔可調(diào)動侍衛(wèi)的令牌,皇叔給嗎?”
夜傾絕不語,抱起她朝龍案走去。
把她動作溫柔的放在龍案上,他傾身去翻上面的東西,一連掏出了三四個金光燦燦的令牌,然后往席若顏的懷里放去:“若是想要,都給你?!?br/>
張懷德嘴角抽搐的看著眼前一幕,內(nèi)心驚恐的活像是七八個水桶在那懸啊懸的。
這幾個金色的牌子可不是皇上您隨便拿來給公主的玩的,就說公主手上拿著的那個吧,這可是能夠調(diào)動咱們夜圣整整的五十萬雄兵兵符啊。
好在席若顏把四個牌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選中了一個出宮的令牌,將其它的三個令牌還了回去。
“我只要出宮令牌,其它的令牌我要了也沒有用?!?br/>
張懷德聞言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然而還沒有等他的手伸向額頭擦一把快要消下去的冷汗,周遭,只覺得冰冷的寒氣在蔓延,明明在承歡殿里面如沐春風(fēng),他卻像是處于冰冷的冬季一般。
時熱,時冷。
“你要出宮?”
夜傾絕抿著薄唇,一臉的不悅。
“沒有,我怎么會出宮。只是聽說有了這令牌就可以隨意的在皇宮里走動,以后誰也不敢攔我,所以若顏便想找皇叔要來它玩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