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你是不是傻了,這樣明顯的事情都看不明白,昨天晚上的事情當然是方通下的手,林澤剛剛來黃沙鎮(zhèn),而唯一和他有仇的只有方通方會長,這樣明擺著的事情,哪里還用問?!痹S東興沒有好氣的回答,順勢給陳宇強帶上了一頂傻子的帽子。
陳宇強聽了愣了一下,然后嘴角一陣抽搐,心里面一陣惱火,說話的口氣也不再那樣的客氣,他悶悶的說道:“呵呵,也是啊,林澤在黃沙鎮(zhèn)上面確實是只有方通這一個仇人,我還真是有點犯傻呢?!?br/> 說完這句話,陳宇強就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杯,喝起茶來,低沉著臉不再說話,也沒有再看許東興一眼。
場面一下子顯得緊張了起來,伍佑寧一看,心里面‘咯噔’的一聲,許東興剛剛的話把陳宇強給得罪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影響到之后的計劃,因此,他趕忙出來打圓場。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朋友,消消氣,消消氣??!”伍佑寧打著圓場,然后,他轉身對許東興說道:“許兄,你剛剛的話可是有點過火了啊,還不給陳兄道歉?!?br/> 許東興這個時候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有點不對,很得罪人,因此,對于伍佑寧讓他向陳宇強道歉,沒有反對,很光棍的端起茶杯,對陳宇強道歉道:“陳兄,我剛剛失言了,請你恕罪。”
作為一個商人,陳宇強的心胸還是可以的,所以,聽到許東興道歉之后,他就揮了揮手,以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一個小小的沖突就這樣解決了,伍佑寧他們的話題又轉回到林澤的身上。
“伍兄,許兄,我明白你們不想放棄之前在黃沙鎮(zhèn)的地位和權勢,因此,在很多立場上面,你們站在林澤的對面,但是,現(xiàn)在林澤的實力這么強大,我們對上他真心是沒有多少的勝算。更何況,我們三個畢竟是商人,對于一個商人來說,什么最重要?那就是賺錢!只要有錢賺,我們管其他的事情干什么,所以,伍兄,許兄,有些東西該放棄的時候,還是放棄為好,以免將來悔恨不已?!标愑顝娨荒樥嬲\的勸說道。
陳宇強的野心不大,或者說,在他的心里面對于權利和金錢,他更加看重錢,所以,他并不反對林澤掌控整個黃沙鎮(zhèn)。
也是因此,陳宇強他能夠很清楚的看到,林澤統(tǒng)治黃沙鎮(zhèn)那是大勢所趨,人力不可挽回的事情了,所以,陳宇強已經不再針對林澤,認可了林澤對于黃沙鎮(zhèn)的統(tǒng)治。
伍佑寧,許東興和陳宇強合作了十幾年,雙方算是好朋友的關系,因此,他才會勸說伍佑寧和許東興不要再針對林澤,接受林澤統(tǒng)治黃沙鎮(zhèn)這個事實,陳宇強的勸說,確實是好心好意。
不過,很多時候,你的好心好意別人不一定會接收,反而別人還會想要拉你下馬。
也許是身在局中看不清整盤局形式的緣故,也許是內心已經被權利給腐蝕了,伍佑寧和許東興根本聽不進陳宇強的這番勸解,他們反而反過來勸說起陳宇強來。
伍佑寧說道:“陳兄,不是我們硬要和林澤斗,而是事實逼得我們不得不這么做,我們這是沒有辦法啊!”
“對,對,對,陳兄,我們確實是被林澤逼到死胡同里面了。”許東興接著說道:“陳兄,這個林澤行事真心是太過分了,他根本不把我們的安全放在心里面。方通會長兒子的武功他說廢就廢,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引起和方會長之間的戰(zhàn)斗嗎?一旦黃沙鎮(zhèn)上面發(fā)生了戰(zhàn)斗,那我們必定會遭受損失,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