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頭超哥還沒走出門口,一個風(fēng)姿綽約的美麗身影跟在幾個黑衣大漢身后走了進(jìn)來,葉華舉高手興奮打招呼道,“安姐。”
剛才被大背頭超哥一直打壓著不能反抗,憋屈得就像孫悟空被壓在五指山下,突然看到她出現(xiàn),葉華就好像看到了美味的唐僧肉,心情大好。對了,她怎么又找到這里來了?莫非她一直派人跟蹤著自己?
走在前頭的是一個戴著大黑框眼鏡的中分頭老伯,過來拍著大背頭超哥的肩膀,豎起眉毛生氣道,“阿超,事情還沒談完,走什么走?”
“寧老板項老板,你們怎么來了?”看到中分老頭后面的人,大背頭超哥的威風(fēng)凜凜不見了,變成了一副驚愕莫名的樣子。
“我們不能來嗎?剛才我都看到了,我看你都能飛起了?!敝蟹诸^老伯輕輕捏住他的下巴怒極反笑。
大背頭超哥驚恐抬著頭,解析道,“寧老板,我只是按規(guī)矩辦事?!?br/> “你不知道這兩位曾經(jīng)對我有救命之恩吧,堅哥替我進(jìn)去坐了三年,多年前山哥把我從海里撈起來,見了面我都要叫一聲哥,我們平常說得最多的是舍生重義,你現(xiàn)在是舍生重利啊?你是不是早已經(jīng)忘記家法了?”
寧老板陷入了回憶。想當(dāng)年,他被仇家丟到海里,游了一天一夜都還沒到岸,是山哥不拋棄不放棄的找到了那些人,開船來找自己,茫茫大海中,在絕望時,他聽到山哥的聲音,好像信徒看到了上帝。還有堅哥的恩情一時也說不完。
聽完寧老板的話,超哥的表情很復(fù)雜,內(nèi)心更是復(fù)雜,慌得雙手合十躬身道歉道,“寧老板我是真不知道他們還有這樣的故事,對不起寧老板,對不起兩位老前輩,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剛才說話語氣過了,請原諒哈?!?br/>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位高佬還是我們潮山自己人呢,人家三年前還是超級狀元你都認(rèn)不出?”寧老板指著葉華厲聲道。
“我,好像聽說過。沒想到狀元還會擺地攤。”超哥內(nèi)心凌亂了,既然有這個關(guān)系,你一個港大學(xué)生擺什么地攤啊,在學(xué)校里好好讀書就行了,還戴著個大墨鏡,誰認(rèn)得出你啊。
“沒知識真可怕。當(dāng)年山哥、堅哥和我剛來港城的時候還一起在碼頭扛包賣命呢。是不是吃了兩天飽飯就忘記自己是什么了吧?”寧老板又開始憶苦思甜教訓(xùn)人。
“山哥堅哥,你說怎么辦?”寧老板說完轉(zhuǎn)頭問了問還在喝茶剔牙的任老頭和譚老頭。
“阿景,當(dāng)年的事就別再提了,現(xiàn)在我們兩人都不是江湖中人,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們先走了?!奔热唤鹋柘词?,人不在其位不謀其職,任老頭不想再多說一句話,和花婆婆扶起譚老頭起身就走。
“山哥堅哥,有空請你們喝茶?!睂幚习暹^來拍了拍任老頭的肩膀客氣道。
任老頭笑而不語……
“等你有空再說吧?!弊T老頭臨走前也不忘懟一句。為人處世,禮多不怪,但客套話,譚老頭卻當(dāng)真了,一時把寧老板尷尬得老臉通紅,嗆得像吃了一把刷刷辣,想解析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都是有家庭的老人了,這么多年了,很多老朋友確實照顧不過來。
“老師走好,老師再見?!比~華把三人送到門口,揮手告別。
“回去按規(guī)矩辦事吧?!睂幚习迳磉呉粋€金邊大框眼鏡中年人對大背頭超哥沉聲道。
“二哥,他也只是說話重了一點而已?!币粋€瘦削硬挺的年輕人冷冷道。
“老前輩為我們出生入死,我們說話放尊重點。”金邊大框眼鏡中年人面目表情道。
“多謝十少爺說話?!贝蟊愁^超哥雙手合十感謝道。
“自己回去面壁三日,出去吧,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苯疬叴罂蜓坨R中年人發(fā)號施令道。
大背頭抿了抿嘴,想了又想,實在不知道再說什么,解析就是掩飾,乖乖退了出去……
寧老板整理整理了格子西裝,笑著和葉華握手道,“這位高佬就是駱小姐說的自己人華仔吧?”
葉華拍著身旁的田旭東,自報家門道,“你好,寧老板,我叫葉華。我旁邊這位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田旭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