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舞的事情,自然是一字不落的傳到了藥谷谷主那里。
只不過傳信的人不是蕭雪,是蕭落罷了。
誰傳給他都好,總之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
蕭雪還在假裝昏迷,曼舞也不著急拆穿她,而且蕭雪的昏迷是假的,可是脖子上的上卻是貨真價實的,縱使醒了也不能時時刻刻的待在冷云煙身邊。
曼舞給冷云煙重新安排了人伺候,還一次性就安排了四個貼身的丫鬟。
冷云煙有些不習(xí)慣,她平素里也沒有帶著丫頭的習(xí)慣,最多也就是身邊有個蕭雪罷了。
可是曼舞說,如果不習(xí)慣那就會出現(xiàn)第二個蕭雪,冷云煙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就收下了人還謝過了曼舞的好意。
那四個丫鬟都是曼舞精心挑選的,而且是被精心調(diào)教過得,雖然身邊有了人伺候,可是能不能信尚未可知。
冷云煙知道曼舞并不服自己,給她挑選丫鬟也是看在母親的情面上。
這邊曼舞剛處理好了給冷云煙的丫鬟,另一邊就收到了藥谷谷主的邀約。
曼舞笑了笑,看來他的猜測沒錯,果然是他。
邀約的地方,是一座茶樓,曼舞記得那之前也是冷俞寒的產(chǎn)業(yè),只是不知道怎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竟然就到了玉星的手里。
當(dāng)年冷俞寒一死,玉纖云改嫁,玉纖云名下的的產(chǎn)業(yè)倒是保住了七七八八,可是冷俞寒名下的產(chǎn)業(yè)也只是十不存一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到別人手里也正常。
“曼舞?”男人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可是看到曼舞的臉之后,卻有一種止不住的恨意。
但是這一次男人反而沒有發(fā)怒,只是冷冷的盯著面前這個妖艷的女人。
“你是曼舞?”男人又開口問了一遍,夾雜著怒火和殺意。
“那你又是誰呢?”曼舞的反問,讓男人一瞬間沉默。
“我該叫你冷俞寒還是蕭山”曼舞的一句話,又激起了男人的殺意。
這個女人不管是不是曼舞,都似乎知道太多的事情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曼舞尚且能留她一命,若不是,那…直到如此多的事兒,也只好送她上路了。
“這么多年了,果然還真的是只有玉纖云能讓你冷靜下來,我們不過是見一次面你就想殺我”曼舞絲毫不在意男人的殺意,反而給自己倒了杯茶。
“嗯,沒有當(dāng)年的好喝了,也是,玉纖云都不在了,配方都變了”男人就盯著曼舞自說自話。
“你告訴我你的身份,就是為了來喝口茶?”男人有些不耐煩。
“果然,性子也是越發(fā)的不好了”男人沒有說話,的確在玉纖云在的時候,他是最平易近人的。
“我來是想告訴你,你是冷俞寒也好,蕭山也罷,都不要針對冷云煙了
不論如何,她都是玉纖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不管她的生父是誰,她冷云煙都是玉纖云身上掉下來的肉
我查過了,你這些年在冷云煙身上做的手腳也不是一件兩件了
旁人或許查不出來,但你別忘了我和那老東西可算得上是玉纖云的心腹之人
以往不插手她的事情,是希望她可以平淡幸福的度過一生
玉纖云說過,若冷云煙這一生能夠平淡幸福,那那些陰謀算計權(quán)利都不必告訴她
但如今你既然插手了她的生活,我們便不可能坐視不理”曼舞喝了一口茶繼續(xù),只不過卻是轉(zhuǎn)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