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獸人們從來不會去質疑巫醫(yī)的決定,雌性們更是一臉的喜色。
對于記憶繁雜的草藥以及和傳說中被獸人大陸敬仰的獸神大人溝通,她們寧愿被部落的獸人們保護著去附近采集一些果子什么的。
所以,除了季暖本人有些受寵若驚之外,這件事情竟然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下來。
“巫醫(yī)阿嬤,我沒有辦法和獸神大人溝通的!”對于無神論者來說,這件事情確實有些讓季暖麻爪。
巫醫(yī)阿嬤拍了拍身旁的獸皮:“坐下吧!”
待季暖在獸皮上坐好,她才從身旁的獸皮包裹中取出一張有些泛黃的破舊獸皮來,珍惜的撫摸著:“山崽兒啊,你知道么,其實很久以前我們部落中有一位神使大人,與獸神溝通、看懂獸神啟示的辦法也是她教給我們的。
但是神使大人身體很不好,她在這里度過了三個寒季就因為生病去世了,只留下了這張畫著神奇符號的獸皮,說是下一任神使能夠看懂,但是至今為止,沒有一個獸人能夠讀懂這張獸皮上的內容?!?br/> 接過巫醫(yī)阿嬤遞過來的獸皮,季暖小心翼翼地打了開來,獸皮上巫醫(yī)阿嬤所說的符號讓季暖心中大驚。
這哪里是什么符號,明明就是華國的文字,這是一封留給后來者的信。
這位神使來自華國w省,是一名大二的女生,并不像季暖這樣在原住民身體上重生,這位神使是身穿,她在華國還有疼愛她的父母和親朋好友,悲觀的心態(tài)加上原始環(huán)境的惡劣,讓這位年輕的女孩子還沒有熬過三年就香消玉殞了。
她教會這里的獸人們使用火種,通過一些自然現象預測季節(jié)和天氣。
沒想到現在掌握這些技能的,只剩下了每個部落的巫醫(yī),雌性因為數量減少被嬌慣,不愿意辛苦的去學習復雜的知識,獸人則是寧愿出去追逐獵物,也不愿意坐在山洞中記憶繁雜的草藥。
所以,巫醫(yī)在部落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超然,甚至有時候比族長還要崇高。
看了這封信件,季暖徹底放下心來,既然不是真的和獸神溝通,學習預測天氣、季節(jié)什么的,她還是很愿意的。
“巫醫(yī),獸人們已經將部落領地上的神罰之果全部收集起來了!”戈行臉色有些難看的走進山洞。
巫醫(yī)阿嬤從獸皮上站起身來:“很多么?”
“堆滿了大半個空地,這群鬣狗,他們是從什么地方找到這么多神罰之果的。”戈行還只是一個普通的獸人時,圖芒部落就經常攻打周圍的小部落,有時遇到更加嚴酷的寒季,甚至還會來搶掠他們沃森部落。
戈行的阿父就是一次和圖芒部落的戰(zhàn)斗中因為受傷過重,流了很多血死去了。
所以戈行一直很厭惡圖芒部落的獸人。
“巫醫(yī),要不然我們派一些獸人將這些神罰之果再扔回到圖芒部落的領地上去!”
巫醫(yī)阿嬤搖了搖頭:“圖芒部落派人在我們的領地上扔神罰之果,肯定會有獸人在他們部落領地邊緣巡視,我們不會有機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