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頭銘此言一出,隨機便是一步踏出,終于不再壓抑自己的實力,如果說之前徐威來到李頭銘面前只花了一秒,那李頭銘這次靠近這一千米距離,僅僅花了兩秒多。
現(xiàn)在徐威心里終于是升起了一抹恐懼,李頭銘這一次不壓抑實力,就是要一掌讓其斃命。他現(xiàn)在不能打消耗,就像是二戰(zhàn)初期的德國一樣,家底還不夠厚,只能閃電戰(zhàn)解決,能多快就多快。
徐威身體立刻下沉,也就是在下沉的這一刻,李頭銘的手掌也來到他腦袋先前所在的位置,這一掌要是拍到他頭上,一定讓他當場去世,雖然幻陽境的生命如烈日那般生生不息,但也不是死不了,只要多花點力氣也是可以殺掉的。之前李頭銘和原天風山宗主打的時候,就是因為那天風山宗主自損壽命,畢竟自損壽命有害于身體的強度,所以李頭銘在那之后抓住破綻,以命搏命將其斬殺。
徐威下沉之后,把地面砸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李頭銘感覺出來他是想要潛入那地下復(fù)雜的隧道之中,也沒有任何焦急,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下方的這些弟子。那些弟子看到李頭銘的眼神,渾身都是一哆嗦,趕緊躲到那些他們曾經(jīng)用來行房事的屋中,將防御機關(guān)全開進行防御。
那些人如群峰出巢一般散去,僅僅兩分鐘就撤退完畢,但是仍舊有一人站在道路中央,這個人李頭銘不陌生,他就是邪火門的使者。
此時那名曾經(jīng)擔任使者的弟子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畏懼,現(xiàn)在畏懼也沒有用,畏懼也不能保他平安無事,所以也就不打算躲避。既然宗門肯定要被滅,單憑自己負隅頑抗也是無濟于事。
李頭銘緩緩下落來到地上,那朵被他控制的火花鉆入地底跟蹤,他來到那名弟子面前,眼中倒是有幾分欣賞。
“你不怕嗎?”
“怕有什么用?”
“為什么不躲起來?”
“他們不會歡迎的。”
“你身在這種骯臟的地方,能夠保證自己出淤泥而不染?”
“李大人,信不信由您,我是問心無愧的。”說著,那名弟子挺起了胸膛,他已經(jīng)是徹底置生死與度外了。
“很好,等我處決完了這些男妓,我再決定你的去留。”說完,李頭銘瞬間消失在原地,那名弟子也沒打算跑,就算跑,他能跑到哪去,憑李頭銘的實力,想要把他抓回來真的是易如反掌。
那些躲在屋子里面的弟子看著外面那孤零零的人,心中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漠視以及譏諷,竟然對他升起了一種尊重,又似是一種憐憫,都是嘆氣一聲,不再去關(guān)注他。
就在他們在屋里繃著神經(jīng)時,突然聽到外面轟的一聲,整條主干道前半部分完全炸裂,頓時亂石穿空,煙塵彌漫,就像是天災(zāi)降臨一般。
在那堪比天災(zāi)的場景當中不緊不慢走出來兩個人,一個人慢悠悠懸空走著,之所以懸空,是因為地下被他炸出了一個百米深的大坑,倒提著另一個人,那人滿身鮮血,衣衫破碎,臉上也被血污浸染,看上去十分凄慘。
李頭銘毫不留情地把徐威摔在地上,然后身體緩緩上升,捏碎了一顆空間傳送石,緊接著,那一百多號女子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那些女子剛剛出現(xiàn)時都是驚疑了一聲,看到這熟悉而已經(jīng)大換樣的場景,心中不免有些震驚。她們望向李頭銘,眼中都是滿是感激,當她們視線下移到那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血影上時,眼中的恨意頓時顯露出來,這家伙就算是化成灰,她們也認識。
“這家伙的死法你們自己決定吧,我要處理這些弟子們?!?br/> “大人,您要殺那些弟子的話,我有一個請求。”李頭銘身后的一名女子開口說道。
“什么請求?”
“您放過那個站在道路當中的弟子,他曾經(jīng)幫助過我們?!?br/> 此言一出,后面也有一些女子附和,都是表示認同,但是李頭銘沒有立刻答應(yīng)。
“你們先別下去,我先處理了那些弟子?!闭f著,李頭銘打了一個響指,數(shù)百道罡風從他身體噴涌而出,并非沖著那名依舊是挺直腰板站著的弟子,而是沖向那些機關(guān)的開關(guān)。
“大人!”那些女子感覺到李頭銘要啟動機關(guān),心中都是震驚,這些機關(guān)一旦啟動,就算那名弟子是一個數(shù)十米高的巨人都能把他捅成馬蜂窩。
但說什么都為時已晚,機關(guān)已經(jīng)啟動,當機關(guān)啟動的聲音響起時,那名弟子閉上眼睛,等待自己的死亡,但是過了十秒,依舊是什么事都沒有,他只聽到了旁邊屋中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