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面色沉重的下了馬車,西月封鶴依舊在門口侯著,仿佛知道我們要回府一樣,我看向北千墨,后者一臉淡薄,好似不甚在意這件事情。
我收回平時和他們在一起時的表情,眸子里摻雜著一絲心機。
西月封鶴滿意的點點頭,“許久不見,遙兒出落得越來越有韻味了?!?br/> “謝父親夸獎?!蔽椅⑽⒐怼敖鼛兹沼龅搅诵┞闊腥讼胗蒙咝M害我性命,我特意讓皇上陪女兒回來向長兄求教?!?br/> “有好學(xué)之心,不錯不錯?!蔽髟路恸Q看出我對西月軒的依賴性滿意的點點頭,“軒兒早上剛回來,受了些小傷,你去冷香閣找他吧。”叮囑完我,回身對北千墨說,“謝皇上還陪小女回來探親?!?br/> “國丈不必這樣說,朕本就遙兒一個妻,陪她回家也是真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情,好久沒有陪您下棋了,不如來幾局如何?”
“哈哈哈,好啊,老臣也是很久沒有遇到敵手了,皇上這邊請!”
眼見兩個人走了,我拂了拂袖子,佩服北千墨的演技。
兩個人站在那里不動聲色的較勁,我是這輩子都比不過了。
能和殺父仇人玩圍棋,果然內(nèi)心世界足夠強大。
我正在愣神,一個小東西沖我飛來,拉了坨粑粑在我頭頂。
“........”我拿起手帕,想把它弄下來,就摸到了那坨xiang。
“啊啊啊啊!”我猛地跳到一邊,頭頂?shù)摹皒iang”掉了下來,是封密函。
皇嫂,今晚一事,我與你們一同參與。
北千辰?
按理說他應(yīng)該后天才會徹底被我治好,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事。我接著往下看。
這紙是皇弟特制的,遇水即可消融,皇嫂可以吃了。
“......去你丫的。”我惡心的拿著那坨紙扔進了假山下邊的水里。
眼看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我放心的去冷香閣找西月軒。
“遙兒?”我進入冷香閣時沒看到他在練劍,我倒是看到他上身寸縷不著,多出了一道新的傷疤。那傷疤,像是被帶有倒刺的鞭子傷到,那傷口不連貫,應(yīng)該是沒有太深就被西月軒回?fù)袅恕?br/> 怪不得西月封鶴說他才回來,這情況應(yīng)該是出去做什么西月封鶴交給要辦的任務(wù)了。
“哥哥,你干什么去了?”我小心的結(jié)果他手上的藥,小心翼翼的為他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