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搏砰砰的聲音,身體連著落點都沒有,輕飄飄的,一點都不真實。
“月遙,月遙,醒醒。”有人拉著我的手,像是剛剛握住,又好像握了很久。
這個一直在床邊陪著我的人,我努力的想睜開眼去看清他,驀地,唇上一片溫熱,我的腦瓜子終于有點清醒,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一個耳刮子打了過去。
啪!
多么清脆響亮的聲音,迎接我醒來的一天。
我看到了被打的一臉懵逼的夜少白。
“我靠!夜少白你趁我昏迷還敢媽的親我!”我怒不可遏奈何我現(xiàn)在渾身麻木動不了。
“大姐你能不能像個人一樣思考?我有這個膽子?我不過聽裴將軍說你睫毛動了好奇過來看了一眼,我就離你近了點,你為啥不打裴將軍啊qaq!”夜少白滿臉委屈一屁股坐在軟榻上哼哼唧唧的不肯起來。
裴羽憋著笑,把我扶起來靠著他坐著,“怎么樣,你都昏迷一個月了?!?br/> “是我做夢了嗎?我明明記得我死了..”我看不清我現(xiàn)在的臉色,不過一定很難看。
聽說我醒了的消息,屋子里一下子就滿了..看著這些都活著的人,我松了一口氣,可能真的是我做夢了。
“不是做夢,你和北千墨的氣息當時真的微弱的難以察覺,剩下的所有人內力都聚集在一起,形成了內力環(huán)級,內力核同西月封鶴的積壓到不能負荷的地步,眾人還是以微弱的優(yōu)勢引爆了內力環(huán)級,西月封鶴受到反噬,內力盡毀。本以為,會徹底失去你?!?br/> “但是有一件事一直瞞著你們?!北绷栎孀谝贿叺囊巫幽?,“北家不是大凌人,我們有著天生與之不同的身體結構,心臟,在右側?!?br/> “但是北千墨因為你的一劍心死了,當時酣戰(zhàn)時,沒人注意到西月軒的動作,北千墨以為你臨時倒戈,臟器功能極速衰竭,蠱毒發(fā)作,連帶著你都在瀕死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