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玨倒是習以為常了,“嗯,前輩,你要在這里繼續(xù)吃,還是準備回宮殿在繼續(xù)去?”
頓了頓,又道,“現(xiàn)在大概是午膳的時間了吧?!?br/> 聞言,查滄是立馬把手上的東西一甩,而后道把油嘴一抹,“行呀?;厝コ燥?。”
漣玨把長纓槍一收,“嗯,一起回去吧。”
她看了看勾蕪,也道:“嗯,你要一起回去嗎?”
勾蕪看了她一眼,點了點,“嗯?!?br/> 他跳下那個礁石,跟在漣玨的后面,一起進了。
大廳里面,早已經(jīng)有侍女準備好了膳食。
漣玨習慣性的來到她的密室里面擦看各靈器。
大家看見她來了,倒是很開心,開始絮絮叨叨地跟漣玨說許多自己成為劍靈之后的各種小事。
“小玨兒,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夢見了我又回到那一場大戰(zhàn)之中,我的主人當時可英勇了?!?br/> 不過好像剛好有其他的靈器也恰好是跟它是同一個時期的,也忍不住出來反駁它。
“英勇個屁,到最好還不是敗在我主人的手底下!又在這里亂吹牛了,也不怕吹破牛皮!”
看起來剛好是同一個戰(zhàn)場對戰(zhàn)的敵人,兩個劍靈也是吵的不可開交。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都是很厲害的劍靈了。這個關于你們主人的故事,我早就聽過了,只不過你們下次應該換一個話題來吵,不然每次都用同樣的話來敷衍你們,你們估計也不會開心。”
漣玨眉眼含笑地道。
這些劍靈生存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平日里最大的愛好也就是相互拌拌嘴了。
漣玨的作用就是時不時的迎合幾句。
說著笑著,漣玨忽然之間聽到有一個劍靈又說了一個很令人驚訝的事情!
“小玨兒,你怕是不知道,那把斷劍,今天有反應了!”
漣玨一聽,立馬來精神了,“什么?它有什么反應了?”
“它今天整個動了好一下,我看到了!”其中一個劍靈飄著半個透明的身子從一把大刀里面出來,吐著鬼臉道。
它旁邊的一把流骨劍的劍靈整個身子也飄出來,依靠在那劍柄之上,繞有興趣地把玩著自己的那長長的胡須,“那可不,好家伙,動的時候,可把我嚇了一跳了!”
其他的器靈也紛紛迎合道:
“那是,也把我嚇了好一跳!”
“鬧出的動靜還不?。 ?br/> “沒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還能看到它竟然產(chǎn)生波動,值了值了!”
聽了這么多劍靈的話,漣玨忽然之間覺得有點難以置信了,“你們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漣玨咽了咽口水,十分期待地等著器靈們的回答。
“是真的,我們什么時候騙過你?”靈們異口同聲地答道。
漣玨甚至還聽見了在這群器靈當中頗有權威的小老祖也開口說話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漣玨笑道,臉上的喜悅之情難以掩蓋。
只看見漣玨來到一個毫不起眼的小角落。
這個小角落倒是與其他的地方稍微的有點不一樣,這個擺放著一個小架子。
整間密室除了這個小架子,就都是石臺了。
只看見那小架子之上擺放著一個錦盒,錦盒上邊雕刻著十分古老難以分辨的圖騰,看起來神秘莫測。
那錦盒里面鋪設著一條金黃色的錦帕,約莫是為了彰顯這錦盒的尊貴,那金黃色的錦帕上面還用金線修著一條張牙舞爪的真龍。
那繡工看起來是花了大功夫的,針線縝密,技法精湛,繡的那龍是栩栩如生。
看起來擁有這個錦盒的人,不是非富即貴。
只是此時,那金貴的錦盒里面,卻裝著一把平平無奇的斷刃。
沒錯,是的斷刃。
一把看起來卻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斷刃。
整個斷刃暗淡無光,看起來像是普通凡人就能打造出來的。
那鍛造手藝并不是很到位,沿著斷刃的紋路細看,甚至還可以隱隱約約看出來鍛造時的一些缺陷。
按理來說,就算是把它送人,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更何況它還是一個斷刃。
缺了劍柄還有大半劍身的斷刃。
有劍柄的斷劍,還是可以拿來剁剁菜的。
可是這把斷刃,能用來干什么?
屁事沒有。
廢物一個。
當時漣玨看到這把斷刃的時候,只是為這個錦盒所吸引了她想,這必定是某個人很珍貴的一個物件吧。
至少,能保存的這么好的一把,嗯,斷刃,肯定是對于那個人來說,意義是不一樣的。
當時她也不忍心看著這樣一個有意義的東西,就這樣葬送荒野之外。
就想著把它拿了回來,日后再給它一個好的去處。
只不過在回來之后,她就因為其他的一點事情,把它耽擱在這密室里面。
而令大家對它有十分印象深刻是五年前的某一天,這把斷刃忽然之間出現(xiàn)了巨大的波動。
把整個海底攪得的天翻地覆,就連郁晁也被驚動了出來。
可見這一把小小的斷刃鬧出的動靜可真是不小。
可誰又能想得到,這一把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小的斷刃,竟然能有這么巨大的靈力呢?
試想,這一把斷刃都能發(fā)揮這般大的靈力,那如果是一把完整的劍呢?
這該是有多大的靈力???
而這把劍的主人,又是多么強的一個人吶?
細思極恐。
可是就是在這一次的波動過后,這把斷刃不管怎么刺激,都再也沒有變化過。
仿佛依舊是那個普普通通的、看起來一文不值的斷刃。
就連郁晁也曾經(jīng)想找過它的主人,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找到。
而郁晁的解釋是,這把斷刃的主人的靈力,比他高。
甚至是深不可測。
而關鍵在于,當漣玨想把它拿出一個位置的時候,它竟然紋絲不動了!
這個奇怪的事情就這樣發(fā)生了。
它毫無預兆地,就像是被芡實一樣,釘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就像是,遇見了什么東西,一直在那里等待,不愿意離開的感覺。
漣玨也不知道這個感覺是從哪里來的,只是她內心之中好像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所以她嘗試了幾次之后,就沒再動它。
而它也就就是被封印了一般,完全沒了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