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紀寒硯,也不住的勾唇輕笑。
所以:說了那么多,其實是一只紙老虎?
男人淡淡側目,不禁好笑道:“那還敢對罵?”
雖然喬沫剛才一直都努力保持著軟萌無辜的模樣,但實際上字字暗諷,聽起來不是一般的氣人。
喬沫總有種小孩子被家長問話的錯覺。
她只慌了一秒鐘,再開口的時候就恢復了平常的狀態(tài),笑容越發(fā)羞澀,含情的雙眸朝著紀寒硯掃了好幾眼,理直氣壯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這不是看,紀爺就在我身邊嗎~”
“我知道,像紀爺這樣的大好人,是一定會保護好我、不讓我受到任何傷害的!”
小姑娘說起情話來一套一套的。
紀寒硯面上不顯分毫,薄唇卻依舊不受控制的向上揚起,只可惜一張臉都隱藏在面具下,叫人無法窺探。
不過他的笑意也沒能維持多久,就生生僵住了。
小姑娘這么會拍馬屁,一看就不是頭一回做這種事,一想到喬沫還會對著別的人說出那樣贊美的話,紀寒硯的心頭便不受控制的漫開幾分酸味兒。
于是,男人抬眼輕覷她一下,似是有感而發(fā):“喬小姐一直都這么會說情話?”
和方才略帶歡快的語調相比,這次的聲音就比較沉悶了。
喬沫在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紀寒硯語氣里的不開心。
左思右想,也不知是哪句話惹到他了,但這不重要,繼續(xù)拍馬屁就是了:“那倒沒有啦,其實我這個人,一直都很害羞內斂的,只是紀爺魅力無邊,在您面前,我就如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滿肚子的情話,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