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后,差不多午時,一隊人馬人來到四目道場不遠(yuǎn)處,而這一隊人馬人組合有些怪異。
前面一個杏黃色道袍打扮,身后背著一柄桃木劍的道士領(lǐng)著頭,身后四個灰褐色道袍打扮的道童正推著一個金棺,旁邊還有幾個清朝士兵幫忙。
盡管金棺是在推車上但他們還是很吃力。
中間幾個清朝士兵用轎子扛著一個小王爺,小王爺四周還有幾個大內(nèi)高手和一個太監(jiān),最后面則跟著一隊清朝士兵。
“快點!”最前面的道士看見四目的道場大聲催促了一下。
聽見外面的動靜,屋子里的四目和林子蕭師兄弟都出來了,隔壁的大師和菁菁亦是如此。
一眾人看見外面的陣容皆是神色微沉,當(dāng)然家樂除外。
四目偏頭看向了大師,菁菁見此則是給了他一個眼神冷哼了聲,四目氣的嘴角一抽卻也沒多做理會,徑直向向前面的道士走去。
“哎!拿著!”大師見此把手中的掃帚遞給菁菁,也跟了上去。
前面的道士看見過來的四目,臉上一喜,露出了笑容,不由得快步迎了上去,并高興的喊了聲。
“師兄!”
四目聞言臉上也是一喜,不由得加快了一些速度。
待會合后,千鶴行了個道家禮印正式的叫了聲。
“師兄!”
四目見此也是笑著回了一禮,道:“師弟!”
旁邊的林子蕭也隨之行了一禮,開心叫了聲。
“師叔!”
千鶴見此仔細(xì)看了看,才有些驚喜道:“子蕭師侄!許久不見都變得這么大了!”
林子蕭聞言則是露出了靦腆的笑容,自己和千鶴師叔上一次見面還是在自己剛跟隨九叔的時候,那是自己還有點小,沒有現(xiàn)在發(fā)育的好,一般人還真難以分辨出來。
而一旁的家樂見自己師父和師兄都打招呼了,便也把手放在胸前朝千鶴行了一個道家禮印,開心道。
“師叔!”
“咳喝!”四目見此卻是大聲咳嗽一聲,抖了抖自己的道印,眼神威脅的撇向家樂。
家樂見此頓時屈服在了四目的‘淫威’之下,委屈的把道印舉過頭頂苦聲道。
“師叔!”
不過這時大師也剛好過來了,家樂和林子蕭走到一旁,讓出了一些位子。
“阿彌陀佛!”大師來到千鶴面前念了聲佛號,笑著道。
“千鶴道長!”
“一休大師!”千鶴見此也是笑著回了一句。
“哎!喂喂!停在這里干什么?。俊边@時一個陰柔尖細(xì)的聲音從后面?zhèn)髁诉^來。
“烏管事!我向師兄借點糯米?!鼻Q聞言回頭朝著轎子旁的太監(jiān)解釋了一句。
“糯米?”烏管事疑惑的念叨了一下,有些不明白要糯米干什么?
“烏侍郎!我們就先休息一下吧!”這時轎子上的小王爺說話了。
烏管事一聽立馬就朝著四周擺了幾下自己的手帕,聲音尖細(xì)道:“好吧!大家都休息吧!”
接著對旁邊扛轎子的清兵吩咐道:“放下來!放下來?。 ?br/> 一旁的四目見此就對著家樂吩咐道:“家樂!拿一點糯米給師叔?!?br/> “嗯!”家樂點了點,便立馬去準(zhǔn)備糯米去了。
四目來到金棺前看了看,心中一驚,有些驚疑的看著千鶴道:“銅角金棺用墨斗網(wǎng)纏著,難道里面是……”
“不錯!是僵尸!”千鶴確定的回了句。
四目聞言看了金棺一眼,神色有些凝重,沉聲道:“那你為什么不燒了它呢?”
“唉!這個僵尸是邊疆皇族,不能燒的,我們要盡快運(yùn)上京等滿清皇上發(fā)落?!鼻Q聽完則是一嘆,有些無奈道。
“千鶴道長你干嘛不把帳篷給拆了,讓它多吸收點陽光以減少尸氣呢?”這時在金棺四周轉(zhuǎn)了一下的大師,看著金棺上的帳篷提了些意見道。
“誒!說的對!多謝大師指點!”千鶴聞言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于是就準(zhǔn)備叫人把帳篷給拆掉。
不過一直站在旁邊的林子蕭這時候說話了。
“師叔!不可!”
一下子目光都放在了林子蕭身上,就連和大師不對付的四目都感覺這方法可行,想不明白林子蕭為何說不行,不過想來子蕭應(yīng)該不會無故放矢,定有其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