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我九哥,鳥狠話不多。
周九直接從茶幾上俯沖下來,沖著哈士奇柔軟的白肚皮,就是狠狠一口。
哈士奇萬萬沒料到,還有這種操作。
慘嚎一聲,就要跳起來,可腦袋還在茶幾玻璃下面擱著。
這么一跳起來,又是一聲巨大的狗頭與玻璃的撞擊聲。
徐景千辛萬苦地拖著一大包工具回來的時候,破天荒的感覺到了一種寂靜,仿佛整個屋子里都不存在別的生物了一樣。
這要是只有八哥和松鼠在家,徐景都覺得可以理解。
小動物嘛,小嘛,個頭小,自然動靜也小唄。
可哈士奇也在家,這么個大型破壞者動物在家,家里居然安安靜靜?
這也太反常了吧!
徐景心頭頓覺不妙,眼睛在客廳里掃了一遍,果不其然,只覺得眼前一黑。
他就出個門而已,前后不到半個鐘頭!
為什么家里的茶幾又變成了一地碎玻璃?
“徐麥麥!”
徐景怒吼出聲。
而此時,站在客廳門口徐景怒吼中的徐麥麥,正在周九的注視下,被堅強(qiáng)地梳著三根毛發(fā)的地中海,李獸醫(yī)摁住,強(qiáng)行剃毛。
哈士奇沒有被徐景念叨得打噴嚏,它現(xiàn)在正‘嗷嗚嗷嗚’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周九拍了拍翅膀,靠近了點兒,避開眼淚和鼻涕,碰了碰哈士奇的鼻子,當(dāng)做安慰。
“得了得了,沒事兒的?!?br/> 李獸醫(yī)樂呵呵。
“剛剛涂了藥,一時間沖到了它眼睛,你還以為它真的是疼得掉眼淚兒啊?!?br/> 周九聞言,冷靜地收回了翅膀尖尖。
松鼠站在周九旁邊,看著哈士奇哭得慘兮兮的模樣。
蹦了幾步,把爪子里的核桃,塞進(jìn)了哈士奇的狗嘴里。
哈士奇:“……噗——”
李獸醫(yī)拍了拍哈士奇的背。
“老實點兒,給你縫針呢!你這到底是怎么弄的,頂一腦門兒碎玻璃碴子,最大的那塊都扎進(jìn)去快半厘米了?!?br/> 哈士奇委屈地噴著氣,一喘就把松鼠給它的核桃,吐出去老遠(yuǎn)。
周九拍了拍翅膀,飛到一邊仔細(xì)看著。
這也是個意外,哈士奇沒料到周九會沖它肚皮來一口,周九也沒料到哈士奇反應(yīng)那么大。
兩相結(jié)合,茶幾咣嘰就被哈士奇狗頭撞碎了。
一些玻璃渣就這么留在了哈士奇腦袋頂上,頓時血就流了下來。
一時間,房間空氣都靜下來了。
周九直接懵住了,它純粹是被哈士奇撩賤撩煩了,想回揍回去,并沒有想鬧出血案來?。?br/> 這特么發(fā)展成這個樣子,是怎么回事!
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尋求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是解決當(dāng)下的一切。
周九趕緊帶著松鼠,千辛萬苦把門給打開了,帶著見血腿軟的哈士奇,直奔李獸醫(yī)的店而來。
幸虧齊莞莞家的門的開關(guān),是那種往下壓,就會打開的門把手。
曾經(jīng)還因為沒有反鎖關(guān)好門,被哈士奇跑出去過。
幸虧徐景初來乍到,不知道哈士奇曾經(jīng)逃家的光輝戰(zhàn)績,也沒有反鎖門,才能讓周九打開門。
也幸虧李獸醫(yī)還認(rèn)識這三只,而且還心善,愿意在沒有主人的情況下,給哈士奇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