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也沒辦法,該干的還是要干。
徐景擼起袖子,把哈士奇領到廚房,讓它在廚房里吃午飯。
松鼠和八哥吃午飯不用落地,就不必折騰了。
徐景拿著掃帚掃地,用垃圾桶,運了好幾次垃圾去樓下,才把客廳地板上的茶幾碎玻璃給弄干凈。
完了還找出來便利貼,寫上“內含玻璃,小心取放”,又下去了一趟。
齊莞莞家在三樓,不尷不尬的。
坐電梯嫌矯情,不坐走樓梯又有點兒累。
徐景上上下下這么跑了好幾趟,又沒顧得上自個兒吃飯,再上來已經累得有些微喘。
到底體力還是非同一般,換做平常人,非得喘成跟沒開空調的哈士奇一樣不可。
周九吃完了自己的鳥食,想了想,還是伸爪子在客廳里逡巡了一圈。
回來正見著這一幕的徐景樂了:“你這還要驗收是吧?怎么樣,打掃的干凈不?”
周九走到沙發(fā)邊上,爪子從沙發(fā)腳那兒掏了掏,掏出來一塊亮晶晶的碎玻璃。
……
剛剛炫耀過,這會兒就被打臉了,徐景一時間就覺得心里被堵了一下。
無語地走過去,把玻璃碴子給收拾掉。
家里清理干凈了,三只也安安分分吃飽了飯。
徐景匆匆忙忙,從冰箱里把剩菜剩飯拿出來,隨便吃了兩口。
然后打開之前帶回來的包,拿出里面的工具,試圖把壞掉的門修好。
周九看著徐景修門,眼見著他伸錘子,第一下就先敲掉了壞了的合頁鐵片。
合頁鐵片被暴力拆卸,直接帶下來一大塊木頭,給門框上留下了一個大洞。
周九頓時就覺得可能要壞菜了。
果不其然,十分鐘后,家里的那張門整個掉了下來。
徐景滿頭大汗地扶著門,把它靠在墻上,沮喪地把工具一一收進了工具包。
修門叮鈴哐啷忙活了一通,可都是虛的。
徐景擦干身上的汗,無可奈何的認清了,認清自己沒有點亮修理方面的技能。
決定還是出去找?guī)煾祷貋硇蕖?br/> 可他這么出門,就真的難放心。
畢竟他剛才也沒出去多久,回來就看到一地碎玻璃和血跡,簡直就是個案發(fā)現場。
徐景進客廳收拾錢包鑰匙,順帶探查了一番三只的蹤跡。
哈士奇今天又嚇又傷的,累著了,已經在修門的叮叮哐啷的背景音樂里睡著了。
松鼠窩在哈士奇身邊,小身體一起一伏的,正趴著勤勤懇懇地吃著什么東西。
八哥……
八哥正看著他。
徐景把出門要拿的東西,都收拾好。
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周九身邊,隨口囑咐了兩句。
“烏鴉,我等下,要出一會兒門,去買茶幾,順便請個師傅回來修門。你盡量好些看家,尤其是看住麥麥。多謝?。 ?br/> 周九拍了拍翅膀,示意知曉。
待徐景出了門,周九便繼續(xù)把客廳里頭的電腦給打開了。
自從齊莞莞上次,把自個兒的電腦丟客廳后,她就再也沒有把電腦拿進臥室去過。
兩個小姑娘在一起,晚上的活動,全部都是夜談會,電腦再好玩,也好玩不過女生間的聊天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