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回來這么晚,扯網(wǎng)線去了?!毙旆胶俸傩α诵?,把網(wǎng)線拉進來,然后開始裝電話和網(wǎng)線。
“咦,還有一部手機。”鄭秀蘭驚訝道。
“我看你那臺舊了,給你買了個新的?!毙旆酱鸬馈?br/> 鄭秀蘭不禁一呆,這款手機幾近七千,這犢子可真舍得,眼圈一紅,鄭秀蘭嗔道:“瞎糟蹋錢,以后可不許買這么好的?!?br/> “嘿嘿?!?br/> 傻笑了下,徐方便去倒騰電話。在軍中徐方也見識過不少高科技,裝電話這種事兒不在話下,十分鐘后,一切就都搞定。
當鄭秀蘭和柳海連的手機連上無線網(wǎng),兩女都露出驚喜的神色。
徐方則抱著一臺筆記本回到自己房間,不過就沒再開機,勞累了一天,徐方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修煉醫(yī)訣。
翌日清晨,徐方的疲態(tài)一掃而空。
吃過早飯,徐方帶著扇貝朝荷姐家走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半,村里的人幾乎都去了海邊,推開荷姐家門,發(fā)現(xiàn)荷姐正倒騰干貝。已經(jīng)三天,第一批扇貝已經(jīng)曬的差不多了。
“昨天忙啥去了?我晚上八點去你家,也沒見到你人?!焙山愫苈槔陌验T拴上,洗干凈手就貼了過來。
“去城里裝了個電話,耽擱點時間?!?br/> “吃過飯沒?”荷姐又問。
看到徐方點頭,荷姐的小手很自然的落進徐方褲衩,一把握住徐方,酥聲道:“小方,屋里坐會吧。”
徐方腹部一熱,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一起進了臥室。
“你這壞犢子,昨晚沒來,可把姐憋壞了?!焙山愫粑贝?,看著徐方嗔怪。
“現(xiàn)在補上不晚吧?”徐方笑了笑。
很快,在陣陣壓抑的聲音后,荷姐一道高亢的聲音在房間漾開,屋里的氣氛瞬間熱烈起來。
一個小時后,荷姐無力的軟在床上,雙眼含絲,半嗔半啐道:“你這犢子,今天的扇貝肯定處理不完了?!?br/> “這些東西確實有點多,要不這樣吧,你要是做不完,就去找其他人幫你,給他們一塊五一斤,曬干后結(jié)算?!毙旆秸f道:“你這么賣力干活,遲早有一天會累垮,過渡疲勞也容易衰老,我可舍不得荷姐因為受累變憔悴了?!?br/> 荷姐心中一動,徐方給她的扇貝,她處理起來確實很吃力,幾乎要從早忙到晚的干,要是能找?guī)讉€人分擔下,自己就輕松多了。
而且徐方說過度勞累容易變老,雖然是鄉(xiāng)下女人,但是女人就愛美,怎么甘心看讓自己變難看,考慮了下荷姐半嗲半嬌道:“小方,那我就給別人一塊五一斤,到時別人要問你價格,你也說給我一塊五一斤算的,別人要知道我賺他們錢,背后肯定嚼舌根。”
“你放心就是?!毙旆奖WC道。
荷姐對徐方是一百個放心,看著徐方清秀又剛毅的臉,荷姐心里砰砰直跳。雖然這男人比自己小,但自己看徐方卻很順眼,甚至有一種把他當男人的感覺。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和徐方根本不可能有結(jié)果,自己就一破鞋,徐方可是有為青年,那么多年輕漂亮的姑娘等著吶。
這樣的男人,能多占有一天都是福分,或許哪天他找到心動的女人,自己可能就和徐方再無瓜葛了。
既然這樣,不如趁現(xiàn)在多多享受。想著想著,荷姐嚶了一聲,用力一夾,又把徐方撩了起來。
當徐方從臥室出來,都已經(jīng)十一點多,拿出手機給院子里快曬好的干貝拍照,便神清氣爽的回到了家。
打開電腦,注冊了一個新企鵝號,把網(wǎng)名改成‘醉不乖’后,徐方開始搜索同城的海鮮群。
選擇一個人數(shù)較多的群,徐方點了申請加入,驗證信息上填了“野生干貝有人收嗎”的字樣。
沒兩分鐘,徐方就入了群。
群里一百多人,但沒一個人吱聲。徐方想了想,還是把今天拍的干貝照片傳進群里,順便打了一段字:岳海村無污染野生干貝,再過幾天就制作完成,以后可長期供應,有沒有看得上眼的?
不到一分鐘,就有一些人在下面回復:
“這干貝看起來很干凈,個頭不小,要真是野生的,營養(yǎng)價值很高?!?br/> “看起來不錯!”
“多少斤起售?”
“還可以,不知道小兄弟打算什么價出售?”
“岳海村?不會是九龍山內(nèi)的那個吧?那地兒可不好走?!?br/> “……”
看到有人說話,徐方再次留言:數(shù)量很多,有興趣私聊。
半天也沒人愿意真來買,徐方就要下線,一條臨時消息傳來,網(wǎng)名叫“揚帆”。
“你好,我是青云市‘塔塔海鮮店’的采購經(jīng)理董揚帆,不知您怎么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