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刀砍來,我一刀砍過去,不管有沒有效果,氣勢不能丟,這就是小混混。
而真正的狠角色,從來不啰嗦,出手就是要你命。
當(dāng)然,總有幾個真打的。
丁益蟹與陳浩南,就是真打,兩個人雖然不敢要對付的命,但是留下幾道傷口不可少。
幾個回合下來,陳浩南跟丁益蟹兩個人身上都留下了幾道傷口,血流如注。
這樣的傷口看著嚇人,卻要不了命。
論實(shí)力,兩個人差不多,陳浩南略強(qiáng)。
可是他的武器不趁手,菜刀能砍死人的,又短,所以兩個人勢均力敵。
大天二綴著幾個出力的古惑仔一路狂奔,包皮和巢皮挨了幾棍,但是依舊守著車尾。
司機(jī)拎著刀站在車頭處,沒有一個人敢沖上去。
都知道他在這場斗爭中關(guān)系不大,古惑仔們打架,也不敢動他吃飯的家伙。
動了,他可能真的會要人命的。
丁益蟹叫來了十幾個人,雖然氣勢很兇,最后有一半都在旁邊鼓舞士氣。
幸虧趙山河不在,他要是在,會被這樣的砍人笑死。
哨聲響起,一個古惑仔大聲叫道:“警察來了?!?br/> 所有人立即一散而開,大部分人都竄進(jìn)了屋村里面。
丁益蟹雖然胳膊上,腿上被陳浩南砍了兩刀,可是陳浩南卻挨了三刀。
所以這個時候他也心滿意足,心氣也平了。“今天算你走運(yùn),下次再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br/> 陳浩南舉著菜刀叫道:“誰怕誰??!”
兩人的氣勢都沒有丟,可是誰也不肯再動手。
看到警察吹著哨子跑來,丁益蟹也不再放狠話,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其他看熱鬧的人很快平靜了下來,各行其是。
兩個軍裝警見人跑了,放慢了腳步,陳浩南他們也連忙將自己的武器放在了車上。
方婷將菜刀上的血跡擦掉,并用抹布擦了指紋?!昂颇?,你怎么樣?”
陳浩南耍帥笑道:“沒事,一點(diǎn)小傷。”
玲姐嘆了口氣,手腳利索地將早準(zhǔn)備好的紗布來給他包扎說道:“小傷也怕破傷風(fēng),一會兒去二號樓哪家小診所去打一針。”
警察走了過來,問道:“嚴(yán)不嚴(yán)重?要不要報警啊?”
包皮連忙迎了上去,笑道:“警官,一點(diǎn)小矛盾,就不用報警了。”
司機(jī)收了刀,掏出了香煙,遞了一圈笑道:“警官,就是搬家引發(fā)的小矛盾,算了。”
一個警察在出警記錄上隨便寫了幾句,說道:“不報警也要寫出警記錄的,來,你們誰簽個名?!?br/> 司機(jī)看了看,上面就寫了搬家引發(fā)了矛盾糾紛,已經(jīng)處理完畢。
涉及了多少人,什么傷情,一概沒有。
不過這也是常態(tài),他直接在上面簽下了名字,留下了自己的身份證號。
兩個警察這才點(diǎn)燃了香煙,說道:“既然已經(jīng)簽了名,以后就不要亂說,不要讓我們?yōu)殡y?!?br/> “明白,警官。”
兩個警察對受傷的陳浩南看都沒看,就又出了院子。
陳浩南這才不偽裝了,吸著氣說道:“快幫我把腿上的傷口包扎一下,嗎的,恐怕要縫針。”
司機(jī)聞聲過來看了一眼?!皞诒容^長,不深,不過不想留疤的話,還是去縫幾針吧。”
“謝謝笑哥,今天讓你為難了?!?br/> 司機(jī)嘿嘿一笑?!澳阌梦臆囉植皇遣唤o錢,賺錢哪有那么好賺的啊……”
方婷用紗布幫陳浩南將腿上的傷口纏了幾圈,說道:“褲子破了,一會兒我去給你買條新的。今天多虧你們了?!?br/> 陳浩南嘿嘿笑道:“什么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br/> 包皮賤賤地湊了過來?!版面?,我也挨了幾棍,受傷了,需要按摩按摩。”
方婷哼了一聲。“下午我出錢,給你們找個技師按……”
他跟巢皮立即開心地叫了起來,挨了一頓打,似乎根本不算什么。
陳浩南卻嘆了口氣,有一種說不出的茫然與失落。
如果是山雞在,恐怕丁益蟹都不敢動手了吧。
同樣一起長大,他現(xiàn)在出人頭地,而自己卻依舊混在底層,這種差距真的讓人沮喪……
從東瀛離開的時候,趙山河的心情非常愉悅。
阮梅的病情逐漸好轉(zhuǎn),以后雖然不能蹦蹦跳跳,不能生孩子,但也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不用時刻擔(dān)心她隨時可能離開人世。
小結(jié)巴年紀(jì)還小,可是阮梅不同,十九歲的她已經(jīng)成熟,溫柔的性格更是讓趙山河如獲至寶。
每次拿她跟前世的女強(qiáng)人妻子比較,趙山河總會感嘆女人之間的差別太大了。
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奠定下來了發(fā)展的基礎(chǔ)。
金錢,人脈,資源,如今已經(jīng)初具基礎(chǔ),而自己的計(jì)劃,也能開始進(jìn)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