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凍啊,我真的沒想到你這么受女孩子歡迎呢?!彪S著一杯一杯的啤酒下肚,智秀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了,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趴在了餐桌上,有氣進沒氣出了。
她本以為以她的魅力能把果凍鎖在身邊的,但離開后的兩年里多了一個雪炫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有一個不知哪里來的大白菜,這日子怎么過啊。
“我嗎?我還好吧,在廚房那種男性荷爾蒙爆發(fā)的地方,能有什么女孩子?!彪m然喝了一些啤酒,但李國棟并沒有什么感覺,畢竟和這兩個人喝酒,就是在虐菜呢。
“果凍啊,那個白菜是誰???”雪炫拿著夾子翻烤著牛肉,雖然顫抖的右手暴露出她也是在勉強支撐,但狀態(tài)還是要比智秀強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皮還沒開始打架呢。
“不是白菜,是裴珠泫。”李國棟自顧自的端起一杯啤酒,沒和她倆打招呼就一飲而盡。畢竟她們一會就倒下了,喝太多明天早上起不來就壞事了。
“所以,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啊。”
“勉強算是仇人吧?!?br/> “誒?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嗎?”
“沒什么,與其說是仇人,不如說是我對不起她?!?br/> “誒?難道你對她做了什么嗎?”意識逐漸模糊的智秀強打著精神,想要趁現(xiàn)在多問出些東西呢。
“……”
“你真的對她做了什么嗎!”看到李國棟這沉默不語的樣子,智秀要是還看不出來里面有貓膩就有鬼了。
“你……和她啵啵了?”心直口快的雪炫直接把內(nèi)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倆想哪去了?”心情逐漸變差的李國棟又喝了一杯酒,開始吐露著那天發(fā)生的事情。
“我和她只見過兩面而已,還是同一天,雖然不熟,但確實是發(fā)生了一些誤會,原因在她,但做過火的是我。”
李國棟又拿起了酒杯,不過這次被還清醒著的雪炫給攔下來了。
“別喝了,一會兒還得收拾呢?!崩顕鴹澋娜似?,雪炫還是非常信得過的,他是一個極其負責(zé)的男人,如果做了錯事,內(nèi)心的愧疚感遠比一般人要重。
她也曾經(jīng)數(shù)次猶豫過要不要表白,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她清楚,李國棟的目標一定是結(jié)婚,但他和她才十四歲,結(jié)婚太遙遠了,萬一交往中發(fā)生了什么,以他的性格一定這輩子都不會再見自己的。
但要讓他少拈花惹草,這點還是很重要的。
“既然你對不起人家,就早早的和人家道歉啊。”
“道歉了,不過好像給人家造成負擔(dān)了呢。”想到偶爾會來的電話,李國棟內(nèi)心也是頗為無奈,他要是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產(chǎn)生心理問題,媽媽去世那天他就自殺了。
“道歉了就行,道歉了就行啊?!毖╈趴粗雷由弦呀?jīng)吃的七七八八的東西,摸了摸自己鼓起來的小肚皮。
“你們吃飽了嗎?”
“差不多了?!?br/> “那……我去刷碗了?!痹捯魟偮洌╈疟愣酥腩濐澪∥〉恼玖似饋?,不過雙腿剛伸直便被李國棟摟進懷里。
“站都站不穩(wěn),刷什么碗?”看著眼前說話都咬舌頭的雪炫,李國棟感受到深深的無力。
雪炫是一個無論做什么都很逞強,很任性,很直接的女孩子。
和他很像呢。
“放下吧,你和智秀在這躺會兒,等我收拾完會把你們送回房間的。”
“那我今天睡哪???你要送我回家嗎?”
“你今天和智秀睡一個房間,她都醉成這個樣子了,睡一起她也不會感覺到的。再說了,我家的床還蠻大的?!?br/> “嘿嘿嘿,你不會半夜獸性大發(fā),直接沖進來吧~”
“收起你那點齷齪的小心思?!笨粗矍昂雀吡艘恢痹谡f胡話的少女,李國棟的無力感又加重了。
“我要是想對你倆做什么,還用等到今天?”
“哇,沒有拒絕,看來你真的有想法呢!”越說越興奮的雪炫伸出右手撫摸著李國棟的胸肌,完全一副癡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