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艾薩斯坐在囚車?yán)?,踏上了回到王城的道路?br/>
來的時候,他沒有任何人員護(hù)送,沒想到這次回去,他居然會有一堆士兵陪伴。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要過三天才會送去王城審判庭。
沒想到,他只在摩尼郡的監(jiān)獄待了一夜,就啟程前往王城了。
押送艾薩斯的車隊(duì)馬不停蹄,只一天的時間便穿過白頭山野地,來到了王城。
傳送門前,艾薩斯的舅舅羅威爾·安德森正拄著長劍,帶著禁衛(wèi)軍,默默等待著艾薩斯的到來。
“安德森舅舅?嘿,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艾薩斯斜倚在囚車上,老神在在地向著安德森揮揮手。
“你這個雜種?!卑驳律浜咭宦?,朝著禁衛(wèi)軍揮了揮手,“押送這個叛徒前往審判庭?!?br/>
押送艾薩斯的人馬換班了,艾薩斯咧嘴一笑,朝著安德森點(diǎn)點(diǎn)頭。
“我的面子可真大啊,居然還要禁衛(wèi)軍來保護(hù)我?”
“你這個叛逆之徒,居然還有有臉和我說笑?”
“嗯……不說笑,我還哭嗎?”艾薩斯撓了撓頭,“對了,我的好表哥怎么樣了?”
安德森嘴角微微抽動,他從懷里拔出長劍,一劍刺到艾薩斯的面前。
艾薩斯不動如山,看著鼻尖的長劍,不屑地冷笑一聲。
“內(nèi)爾**癱瘓,這一輩子只能在床上躺著了。如果我不是王國的官員,剛剛那一劍,我已經(jīng)把你給刺死了。
你好殘忍的心,他可是你的表哥,你居然這樣對付他?”
“舅舅,按道理來說,我還是你的外甥呢……那么你和你的姐姐,又是他娘的怎么對付我的?”
艾薩斯瞇著眼睛,目光死死盯著安德森。
安德森手臂微微顫抖,長吁一口氣,收回了長劍。
“到底你還是個年輕人啊,沉不住氣。當(dāng)街傷害王國官員,按照法律,你至少要在深淵監(jiān)獄里待上一千年?!?br/>
“哦……”艾薩斯無奈地聳聳肩,“我秋天的時候還要去參加萬界魔法展會呢,但愿監(jiān)獄那個時候可以給我放個假?!?br/>
“萬界魔法展會?就你這個廢物,也想去那里?你是不是紅漿果吃多了?”
“舅舅,你還不了解我嗎?
當(dāng)初,你想用紅漿果來腐化我,我全都拒絕了。我對這種東西,可是深惡痛絕,怎么可能會吃那種東西?”
安德森扭過頭去,不再和艾薩斯多說什么了。
艾薩斯心安理得地閉上眼睛,靠在囚車上,瞇眼睡覺。
很快,大伙兒終于來到了審判所。
這場判決,在國王王后的授意下,加急審理,艾薩斯剛剛走下囚車,就被人戴上了手銬腳銬,押送到了審判大廳。
艾薩斯四處望了望,朝著身邊的禁衛(wèi)軍揚(yáng)揚(yáng)眉毛,“為什么我沒有律師?”
“你這樣的人渣,不配有律師?!?br/>
“嘿,你們不能這么說我啊?!?br/>
禁衛(wèi)軍押送艾薩斯走上了被告席,艾薩斯扭過頭來,卻見自己的律師正靠在椅背上睡大覺,完全不在意他。
旁聽席上,國王、王后、二王女赫然在列。
艾薩斯瞇著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王,他又一次進(jìn)入了“病入膏肓”的狀態(tài),看來大王子送來的神醫(yī),還是沒有辦法調(diào)理好他的身體。
阿爾巴的國王,馬上就要死掉了。
咚咚……
大法官敲了敲桌子,目光冰冷地看著艾薩斯。
“艾薩斯,你可知罪?”
“什么罪,你和我說說吧。反正你們也是走個過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