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別人的誤會云辰倒是無所謂,而林蕓卻是無比的嬌羞,她不想解釋,也解釋不清。
來到煉藥閣,牧鶴對云辰非??蜌?,整得云辰如坐針氈。
沒辦法,云辰拿出來的藥方真的對他的啟發(fā)太大了,他覺得自己得煉藥術(shù)提升了非常多,一張混元丹的藥方,足以壓死大燕王朝煉藥界所有的煉藥師。
遇見云辰,牧鶴才知道自己有多無知,多才疏學(xué)淺,他自嘲自己被譽(yù)為大燕朝的煉藥大師,跟云辰一比,他感覺自己就是個弟弟。
“咳咳,那個,云小友,真是叨擾!”牧鶴很客氣的說著。
“前輩客氣了!”云辰抱拳說道,:“對我來說前輩才幫了我大忙,要不是前輩看得上我的藥方,我還在為錢的事頭疼!”
牧鶴搖頭道,:“哪里哪里,與藥方相比,一點(diǎn)錢財真的是身外之物,你的藥方真的是讓老朽開了眼界!”
隨后牧鶴又跟云辰聊了很多關(guān)于煉藥方面的知識,云辰都能對答如流,他說出來的很多東西都是牧鶴未曾見識過的。
而林蕓這所謂的天之驕女,在他們將談話的過程中連句嘴都插不上,只有傾聽的份,而且聽了之后也是受益頗多,所以她只負(fù)責(zé)在一旁給兩人倒茶。
這說出去怕是要讓驚掉下巴,堂堂天之驕女,已經(jīng)被玄天門內(nèi)定的核心弟子,竟然給人倒茶,像個丫鬟一樣。
一番暢談之后,牧鶴憋不住了,他說道,:“這次主要請小友過來是為了給林蕓丫頭煉制純陽丹的事,你知道,你給我的藥方里面,煉制純陽丹很講究手法,而且講究煉藥時的輔料排列順序,說出來實(shí)在臉上無光,有了藥方竟然還要再麻煩小友,慚愧之極,慚愧之極!”
云辰回憶了一下純陽丹的煉制順序,然后搖頭道,:“前輩,實(shí)在抱歉,是我考慮不周,我這就給你寫下來!”
當(dāng)把每一味主藥與輔藥的先后順序以及煉制到什么程度寫清楚之后,云辰放下筆說道,:“前輩,晚輩還在為堂戰(zhàn)做準(zhǔn)備,就不多留了,我需要盡快的提升自己的實(shí)力才行!”
“哦?堂戰(zhàn)!”牧鶴撫了撫胡須說道,:“那是武城的盛世,我想以云小友的實(shí)力獲得新晉弟子冠軍應(yīng)當(dāng)是手到擒來的事?!?br/> 一旁的林蕓一見自己終于有開口的機(jī)會了,她立馬說道,:“老師,云公子是參加老弟子堂戰(zhàn)!”
“是嗎?那我到時候可得去瞧瞧了。”牧鶴有些驚奇,因?yàn)樵趺凑f云辰也才只是練氣境中期,他竟然參加的是老弟子堂戰(zhàn)。
云辰搖頭說道,:“林姑娘,你一直叫我云公子太別扭了,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聞言林蕓皺了皺眉頭道,:“那你以后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林姑娘聽著也別扭!”
“好!”
牧鶴見狀笑呵呵的說道,:“就是該如此嘛,什么公子姑娘的,有些生分了,你們都是年輕人,有很多共同話題,以后多多交流!”
“對了,小友,以你的見識與令師的能力,怎么會讓你到武城來歷練,我想以令師的能力并不需要這么做!”牧鶴這么問沒有惡意,他只是好奇,正如他所想,如果云辰背后有個強(qiáng)大的煉藥師師傅,這區(qū)區(qū)大燕王朝武城,怕是看不上的。
聞言,云辰想了一會放下茶盅說道,:“這是師傅的意思,他說修武一途需要入萬丈紅塵,歷練本心,不沾因果。”
聽這話牧鶴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沾因果,是否是我的武道就是因?yàn)檎戳颂嘁蚬?。嗨,算了,我已?jīng)如此了。冒昧的問一句,令師如今是何等境界了?”
聞言云辰搖了搖頭道,:“抱歉,晚輩也不知?!?br/> 牧鶴嘆了一口氣,雖然云辰說不知道,但他也隱隱有些猜測,他師傅可能是元丹至極,甚至是更高的境界,這等人物已經(jīng)是高到他不可接觸的地步了。
說著他端起茶盅說道,:“云小友,今日與你暢談受益良多,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前輩言重了!”云辰將茶盅內(nèi)的茶水一飲而盡,說道,:“前輩,關(guān)于晚輩煉藥師身份的事還請前輩保密,我想遵從師傅的意思,不沾太多因果,不想太麻煩!不過若是前輩有求,晚輩必盡力而為!”
“明白,明白!”牧鶴點(diǎn)著頭應(yīng)道。
云辰起身抱拳說道,:“前輩,林蕓姑娘,那我就先告辭了!”
林蕓撅著嘴說道,:“你又叫我姑娘!”
聞言云辰撓了撓頭說道,:“林蕓,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