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空依舊在沉思,他在想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為什么這么多次輪回轉生,竟沒有一次修煉到神境的。別說神境,到達圣境的好像也沒有。
修為最高突破到霸主級,還只有寥寥幾個達到了,最后還是在圣境雷劫之下不甘的隕落!
幾百世的輪回轉生,竟然沒有一次達到圣者之境的。
縱使百世千世又如何?
那些不過是海量的記憶罷了,自當吸取教訓,吃過的虧,遇到的事,定當銘記于心。
以彼之長,補己之短,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更不會被那雜亂繁多的記憶擾亂心神。
想到如此,武云空臉露微笑。盤膝漂浮在潭面上,雖然他的神魂如今強大的有些恐怖,但是那養(yǎng)魂潭中的溢散出來的灰色氣流,依然是不斷地涌入神魂,慢慢的滋養(yǎng)著。
魂珠也不知飛遁到了何處?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停下來?
武云空抬眼望向魂珠內的這片天空,不見太陽和月亮,也看不見任何的星辰,只有濃郁的靈氣水霧。
武云空不知道在空間里呆了多久,魂珠是在浩瀚無垠的星河中,他同樣感覺不到時間的變化。
閑來無事,就教導身邊的器靈小小。不斷的跟小家伙灌輸一些修煉上知識,教教它一些功法,還時不時吹噓他以前如何如何……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武云空只感覺到養(yǎng)魂樹上的花朵開的大了一些,自己的神魂中也是多出了一點東西。然時光飛逝,已過幾千年。
星河中的魂珠不知飛遁了多久,越過了一片片浩瀚的星空,是那么的寂靜無聲。其速之快,無與倫比。在星空之中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光痕,
魂珠飛遁入了一片生機勃勃的星域,這不是說星球上有生命,而是指那種靈氣濃郁的位面。
魂珠汲取靈氣的速度更是快了不少,一縷縷精純無比的靈氣不斷的灌入魂珠空間之中。
魂珠里的武云空也明顯的感覺到了,雖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通過空間里的靈氣波動,自是能夠察覺。
魂珠可是沒有停下來,依然是不停的飛遁。來到了一方大陸的星空上,從星河中竟能看到模糊的輪廓,可見這方大陸何其之巨大。
那是一方古老又蒼涼的的大陸,比之蒼瀾大陸還要大,實在是不可置信。只是這大陸甚是怪異!
這方古老蒼涼的大陸旁邊還有三塊大陸,這三座大陸大小雖不足古老大陸的百分之一。但是同往巨大。
而在這古老大陸遙遠的地方。
居然還有著十來座大陸,與這座古老大陸,呈遙遙相對的姿態(tài),看起來當真是古怪至極。
空間里的武云空可是絲毫都不知道?;曛橐膊蛔鐾A?,直接就是遁了過去。其速度堪稱恐怖,瞬間就是消失在了茫茫星空遠處。
在魂珠消失后的短短數息時間,兩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就出現在了茫茫星空中,望向魂珠消失的方向。
一身穿艷紅宮裝的女子望著星空,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姐姐,我感應到了他熟悉的波動,是他回來了嗎?”
“應該是吧!他的神魂波動還是那般,好像出了點小意外,還有那詭異的珠子也出來了,”身穿雪白長裙的女子皺著眉頭的說道。其聲音溫柔甜婉,甚是動人。
雖然聲音極其輕柔,幾乎微不可聞。但艷紅宮裝女子還是聽的很清楚,也不多言,重重的點了點頭。
隨即兩人光芒一閃,消失了蹤影,半點氣息都沒有,彷佛兩人從未來過!
可惜這兩人的面容都看不清,仿佛有層朦朧的霧氣擋住了一般,定是絕世之姿,好生惋惜。
而在古老大陸的另一邊,幾尊沉睡了好多歲月的老家伙們也是睜開眼睛,隨即又是合上眼皮。
……
魂珠速度何其快,很快就離開了這片星域。一路飛遁,也不知飛向何方。問小小,小小也不知道,也是憑著朦朦朧朧的感應,就朝這里飛遁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魂珠飛到了一片銀色星光的星域。這片星域像是一處大漩渦似的銀河。
魂珠飛臨這里時,武云空神魂深處的悸動,顯得十分的興奮。
這到底到哪里了?
魂珠一直飛遁到一個水藍色的星球附近,這星球甚是美麗異常。
而魂珠越是靠近這里,武云空心中的悸動越發(fā)強烈,說不出的興奮,還有濃濃的喜悅。
就如同多年未歸家的游子,臨近歸家的激動與感慨。
到底到了哪里?
這念頭還未落下,一陣莫名的心悸傳來,轟的一聲外武云空神魂中響起,隨即就暈了過去。
這是魂珠飛到水藍色星球附近之時,一陣無比強烈的威壓傳來。比什么神境強者恐怖甚多。
這股威壓恐怖如斯,實乃駭人無比!這股威壓似乎是特意針對靈魂的,對魂珠此寶卻是無用。
就見魂珠仍然是屁事都沒有,繼續(xù)朝前方飛遁而去。
如果有強者在這里的話,一定能看到水藍色星球表面有一層薄薄的光罩。
這不是以前的蒼瀾大陸那種陣法,那種陣法還有些許人為的痕跡。
而這光罩卻沒有絲毫人為的痕跡,猶如天生存在一般,配合著恐怖的天地威壓,這是天道封鎖。
武云空可不知道這般,魂珠可不管什么天地威壓。依然是快速的飛遁,直到一片蒼茫的大山停了下來,隨即魂珠便化為了一團金光,徹底的消失不見。
……
水藍色的星球上,正值一年來最舒爽的季節(jié)。
在那一望無際的茫茫原始森林中,一出坐落在山林里的小村落。
一座純木質的雅致小樓,粗大木樁圍成的小院落。
院落中有片不小的藥圃,還有著一片菜園。還有些許的家禽,雖簡陋無比但卻讓人請新脫俗。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顯得十分安靜祥和。簡約而不簡單!
一位年輕秀氣的女子在新開墾出的田間鋤著草。突兀的,一陣強烈的惡心感從心中涌來。
頓時就有點渾身乏力,只得扶著鋤頭干嘔不止。女子俏臉煞白,不會是得了啥毛病吧?
可轉念一想,突然惡心,干嘔不止,這好像是……不會是有了吧?
女子隨即明白了過來,她這個月例假還也沒來,估計是懷上了。
武云空悠悠的轉醒過來,腦海里一片混沌。記憶有些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