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貼住的地方幾乎全都貼在了那豐盈軟軀上面,而此時他的手已經(jīng)順著衣領(lǐng)進(jìn)去了,也不知是汗水還是別的,反正有點黏……
李四虎的心跳驟然加速起來,鐵柱子頂在胯骨之間,那滋味,滋滋……男人都懂。
他嚇壞了,不過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嫂子并未醒來,不由松了口氣。
這么熱的天,又要經(jīng)常喂奶,所以林芳華穿的十分淡薄,薄的就好像什么都沒穿一樣,彼此之間的溫度相互傳來。
李四虎低頭看了一眼那多余的骨頭,恨不能給自己倆大嘴巴子,這可是嫂子啊……
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抽了回來,向后挪了一下腚,動作要多慢有多慢,直至分離。
他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子,逃一樣的出了屋。
可他不知道,他剛走,林芳華就睜開了眼睛,臉紅紅的甚至能夠滴出血來,心也跳的格外快,那種感覺已經(jīng)好久沒有出現(xiàn)過了。
為了避免尷尬,她當(dāng)時只能忍著,因為她知道那是李四虎的無意之舉。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不過又一想,那小子到底吃啥長大的???為何那般有貨,就跟個鐵疙瘩一樣。
她胡思亂想的琢磨著,孩子已經(jīng)哭了,這一刻,她再次化身良母解開扣子用濕巾擦了擦被李四虎抓過的地方,然后托起李致富,“寶寶別哭,媽媽來了……吃吃……”
李四虎在外面洗臉,也聽到了里面的動靜,不禁也是一個大紅臉。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四虎,你在這里嗎?”
李四虎一愣,聽聲音是李春玲的,而且很急促,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
他趕緊跑去開門,“怎么了?”
果然,李春玲風(fēng)塵仆仆的站在門外,臉也被太陽曬的通紅。
她現(xiàn)在可是李四虎的員工,三姨夫現(xiàn)在要帶人搭建彩鋼房子,李四虎不在的時候,就由她負(fù)責(zé)協(xié)調(diào)。
所謂的協(xié)調(diào)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指派一下工作,因為在大家心里李四虎跟李春燕就是鐵板釘釘?shù)年P(guān)系。
人家雖然是大姨子,但也是一家人,不聽她的難道還聽外人的?
當(dāng)然了,還有個大山叔德高望重,可那老爺子光會干活,根本懶得去跟一個小丫頭片子爭領(lǐng)導(dǎo)權(quán)利。
再說,她這個領(lǐng)導(dǎo)有啥權(quán)利???頂多就是跑跑道,買點東西,順便傳遞傳遞消息。
“不好了,進(jìn)賊了,蘑菇全糟蹋了?!崩畲毫岽藥卓诖謿?,嗓子都沙啞了。
李四虎渾身一顫,腦袋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沒了。
“怎么回事?”李四虎追問道。
“野兔,好多野兔……”
“我去,趕緊的……”李四虎說完就奪門而去,李春玲看了一眼院子,然后急急的跟了上去。
“你直接打電話??!”李四虎跨上電算輪,李春玲也趕緊坐旁邊。
倆人就這樣緊緊的擠著,雖然有點熱,但那感覺卻是有點享受。
“你電話停機了?!崩畲毫釤o語道。
李四虎這才想起昨晚就來短信了,可他給忙忘了,就沒來得及繳話費。
不過此時也顧不上那么多了,那些雞腿菇就是他的命根子,要是全毀了,他能殺人。
誰也沒注意到,就在不遠(yuǎn)處,一個人倚著墻,正在偷聽他們說話。
果然,到了山坳,大家都在,不過全都站在那里,一臉沮喪,就連三姨夫也沒心思焊彩鋼房了,只是一個勁的抽著旱煙。天才一秒記住噺バ壹中文m.x/8/1/z/w.c/o/m/
看到李四虎來了,三姨夫就趕緊過來說道:“好多兔子,就一中午的空,全完了,誰也沒想到會這么快!”
對三姨夫來講,那些雞腿菇就是不義之財,要是全換成錢,租賃山坳的本錢算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