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平與那個黑衣外門弟子一個朝右一個向左,分開飛行,卻不想對方三人中有一個年輕的公子哥打扮的,對著另外兩人喊道:“我們分開,林師兄去左邊,陳師妹和我右邊?!?br/>  兩人應(yīng)了話,當(dāng)即驅(qū)器分開,那個林師兄朝著那個黑衣弟子飛去,而剩下的一男一女則朝著張世平飛來,后面雄紅丹鶴發(fā)出一聲啼鳴,它自己朝著張世平方向追趕,雌性紅丹鶴則是向著林師兄方向飛去。
  張世平不知道那位黑衣弟子心里如何想,他一聽到聲音,心里是又驚又怒,卻不敢停下來,只能盡力向前飛去,中途他又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想甩開兩人,后頭男女兩人依舊是緊緊跟著他,想要硬生生把張世平拖下水。
  后面男女兩人驅(qū)器離張世平越來越近,男女兩人臉色越來越白,看樣子是使用著某種秘術(shù),提升自己的速度,縱使張世平已經(jīng)全力在飛行,那二階雄性紅丹鶴與那男女飛得離張世平是越來越近。
  而在另一邊,一階上品雌性紅丹鶴追逐著林師兄和黑衣弟子兩人,這只紅丹鶴不過是一階上品,即使是飛禽妖獸在空中比兩人靈活,但是強(qiáng)的有限,實(shí)際上如果兩人聯(lián)手,未必不能斬殺這只妖禽。
  可惜兩人不是一路人,黑衣弟子臉色陰沉如水,他無端被人拉下水,現(xiàn)在迫于無奈,沒有與那位林師兄斗上一場,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至于讓他與林師兄聯(lián)手,不可能,他還怕自己被人從背后偷襲。
  他轉(zhuǎn)頭看著右邊遠(yuǎn)處張世平和那一對男女,看到張世平拐了個彎,他靈機(jī)一動,也立馬拐了個彎,林師兄和雌性紅丹鶴也跟上。
  這雙方在天空之中的飛行軌跡,就像兩個半圓,彼此之間越來越近。
  漸漸的,張世平,黑衣弟子和那三人,三方重新聚集,隔著幾丈的記距離,向前飛去,雌雄紅丹鶴也在一塊,追著五人。
  眾人距離變得越來越近,張世平覺著只有一個法力凝結(jié)的護(hù)罩太不安全了,他手朝著儲物袋一抹,一面紫黑色的水晶盾牌,張世平?jīng)]有控制盾牌變大,而是黑色靈光大放籠罩自身,化作淡黑色的護(hù)罩,張世平把神識放開,控制著厚土紫金盾在周身轉(zhuǎn)動。
  其他幾人也各展手段,黑衣弟子掏出一面青色木盾,化作青光罩。林師兄拿出一個金色圓環(huán),一陣幻化后,周身一大四小,五個金環(huán)轉(zhuǎn)動。那公子哥打扮的修士拿出一塊硯臺形狀的法器,陳師妹也是掏出一把紙傘,傘柄系著條彩色絲帶。
  心里有底后的張世平掃過四人,張世平剛才在遠(yuǎn)處時候沒看清,等到近距離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三人也和他一樣是焦作宗弟子,三人沒有穿戴外門弟子的黑衣,但是在衣袖或是衣領(lǐng)上有著焦作宗的標(biāo)志。張世平暗道了一聲晦氣!
  五人都朝著前方在飛,又彼此相互防備,速度沒有剛開始那么快。張世平知道只要那三人中兩個男修士不放開手中的雛鳥,那后面兩只紅丹鶴是絕不會停下來的。五人遲早會因為法力枯竭,被追上的。
  至于回頭,張世平可沒有這種覺悟,一個人去面對二階飛禽妖獸的含怒攻擊,或許符寶金蛟剪祭出來能夠重傷它,可是憑什么對方惹出來的麻煩,自己要去處理?
  紅丹鶴這種飛禽本就比修士更加擅長飛行,比消耗,五人絕對比不過這兩只飛禽的。
  張世平看著剛才臉色蒼白的男女修士各拿出瓶丹藥,一股腦的往自己嘴里灌,另外的林師兄也是如此,想必是先前消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