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哪知道,這只不過是李哲隨意把野山參一埋,再澆點水就成這樣了,當然了澆的是玉凈瓶凈化過的靈水!
一旁扶著老爺子的陳諾諾,看著自家爺爺這副樣子,急切地問道:
“爺爺,怎么樣是不是真的?”
老爺子直起了腰,對著陳諾諾重重地點了點頭:
“是野生的無疑,而且年份只多不少!”
得到爺爺肯定的回答,陳諾諾臉上立即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嘴里還喃喃自語道:
“太好了,太好了,這下導師能夠再多撐一會兒了,希望這株老山參能夠先吊住她的命!”
李哲見老爺子如此準確額判斷出了自己這株野山參的年份,比七十年只多不少,不禁還是有些佩服的。
只憑這頂端的三顆果實就能看出這么多東西,老爺子實在是厲害!
不過陳諾諾嘴里嘟嘟囔囔的說的話李哲也聽到了,什么導師?還吊命?難道這野山參是拿去救人的?
就在李哲迷惑的時候,陳老爺子說話了:“小哥,我已經(jīng)確認過了,你這株七十年份的野山參是真的,就按諾諾說的一百二十萬成交吧如何?”
“好!”李哲自然是同意了!
老爺子立馬吩咐跟在后面的眼鏡青年,也就是上次來過的小馬,去車里把現(xiàn)金拿過來。
想著一百二十萬馬上就要到手了,李哲不急有些激動,不過他還是疑惑的問了一下:“老爺子,不知您買這野山參是有何用處?剛剛聽諾諾小姐說,好像是用來救一個人的命?”
聽到李哲的發(fā)問,陳老爺子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不瞞小哥,我這野山參確實是用來救命的,只不過也只是吊一時之命罷了,到底能不能救過來那孩子還是個未知數(shù)??!”
老爺子說完這句話,深深嘆了口氣,臉上神色變幻,最終再次變成一聲嘆息,像是感概什么內(nèi)情!
從老爺子的敘述中,李哲漸漸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老爺子和陳諾諾口中的那個等待救命的人就是陳諾諾的導師!
陳諾諾是研究植物學的,一直跟著這位導師做研究,而這位導師和陳諾諾不僅僅是師生關系那么簡單,她和整個陳家都是有些關系的。
導師叫做李輕語,而李家和陳家又是世交,李輕語也只比陳諾諾大個那么幾歲而已,又是從小玩到大的手帕交,陳諾諾上了大學之后就一直跟著李輕語做研究。
就在一次去往太白山脈科考的途中,李輕語和陳諾諾一行人發(fā)現(xiàn)了一株之前從未見過的植物,要知道研究植物學的最大的夢想,就是發(fā)現(xiàn)一株之前違背發(fā)現(xiàn)的植株!
李輕語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導師的職位,自然對這株植物十分感興趣,連忙親自想要將這株植株移植栽種,以備將來研究!
結(jié)果就在小心翼翼地挖這株植株的時候,異變突起,從這株植株附近的草叢中突然躥出一條全身長滿彩色鱗片的蛇來!對著李輕語握著植株的手就是一口咬下去了!
這蛇也不知道什么來歷,毒的厲害,尋常的蛇咬人之后,就算有毒發(fā)作也要等一段時間,而被這蛇咬了李輕語,當場瞬間就昏迷倒地了。
而那蛇似乎對李輕語手上的植株念念不忘,一直在周圍徘徊,要不是同去的科考隊成員用用來爬山開路的登山鏟將這條怪異的蛇給拍死,估計這李輕語還得挨上那么兩口蛇吻!
科考隊成員立馬將李輕語連同那株植株趕忙送下山,去往醫(yī)院進行醫(yī)治!
沒想到醫(yī)院竟然也熟手無策,一般被蛇咬了之后,只要到醫(yī)院注射相應的血清就沒有大礙了,陳諾諾和科考隊員也想到了這點,將那條被拍死的蛇拍了個照片,就是為了方便辨識以備醫(yī)院注射血清!
可到了醫(yī)院把照片給醫(yī)生一看,醫(yī)生竟一時認不出這條蛇的品種來。
也是那條蛇看著就十分怪異,渾身布滿七色的鱗片,最后還是醫(yī)院的一位老專家認出了這是一條太白山脈常見的毒蛇中的一種蝮蛇,只不過這種蛇的毒性并不強,而且身上的鱗片也不是這樣五顏六色的,不過從其他特征來看,這應該就是這種蝮蛇。
只不過在注射完血清之后,李輕語人還一直昏迷著,生命體征一天比一天弱。
照理來說注射完血清之后,人就應該沒什么大礙了,可這眼前李輕語的情況卻讓一眾醫(yī)生束手無策了,這種情況他們完全沒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