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竟是殷府?
郭季有些愣神。
不知殷姑娘考慮的如何了?
郭季想著,環(huán)顧四周,竟是并未看見荀彧二人,于是開口問道:“文若與志才又在何處?”
小笑回頭看了郭季一眼,接著端來一杯熱茶,邊走邊說:“二位公子早就醒來了,在其他客房休息,也就公子會睡這么久的?!?br/> 熱茶下肚,郭季感覺好受了一些,揉了揉眉頭,開口問道:“我們怎會在這里?”
“昨夜你們酒醉,是李家姐姐決定一起前來這里的?!?br/> 郭季將茶杯遞給小笑,“只你與李姐將我三人帶過來的?”
小笑聞言,突然有些委屈的樣子,低頭說道:“我哪敢勞煩姐姐,陳伯年歲又大,是我自己將公子三人拖上馬車的。”
郭季腦中浮現(xiàn)小笑瘦弱的身子,咬牙賣力地將自己三人拖進(jìn)馬車的情形,不禁莞爾,小笑這孩子雖說一直都是一副柔弱模樣,但是辦起事來,還是十分靠得住的。
“你這孩子,什么時候姐姐、姐姐的,叫的這么親熱了?”
小笑瞥了郭季一眼,臉色未變,一邊將茶杯拿去桌邊,一邊幽幽地說道:“我怎么也得隨著公子稱呼吧?!?br/> 郭季又是語塞,不過還真不好反駁什么,李寡婦那彪悍的性子,小笑惹不起,難道自己就可以了?
“李姐姐吩咐了,待公子醒來,便去找她。”小笑又是端來一杯熱茶。
郭季剛剛還在思量,自己本在等待殷姑娘的結(jié)果,不想此時已經(jīng)身處殷府了,還真不知該如何面對對方,不過既然眼前有事,也算落得輕松,郭季喝下小笑重新端來的茶水,便示意小笑帶路,一起出了這間客房。
出了客房,明媚的陽光晃的郭季微微瞇眼,抬眼看去,又是將近中午的時辰了,這么多年以來,除卻郭季不懂事的時候,睡到自然醒的這個堅實(shí)的夢想,終是實(shí)現(xiàn)在了這個陌生的年代。
殷府的客房成排而建,又分東西兩進(jìn),郭季所住是為東進(jìn),二人目的便是相隔了一座圍墻的西廂。
郭季二人站在李寡婦客房門前,敲響了房門。
不多時,房門“吱呀”一聲從里面打開,只見李寡婦衣衫不整,面容稍顯憔悴,亮黑的長發(fā)有些凌亂,睡眼惺忪地站在門后,見是郭季二人,眼皮一翻,又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副熬了深夜的模樣。
“姐姐昨日未曾安眠嗎?”這漢時的娛樂不比現(xiàn)世,著實(shí)少的可憐,若非如此,這漢時喜好撩騷之人,也不會整日抱著酒水不放了。
李寡婦習(xí)慣性地抱起胸脯,不整的衣衫下,乍現(xiàn)半盞緋色。
郭季眼神一凝,微微愣住,隨即收斂了心神,將視線轉(zhuǎn)向他處,還好見過現(xiàn)世的繽紛色彩,此時不至于把持不住,再露了丑態(tài),再觀一旁小笑,早是低眉垂首,一張小臉乃至脖子都是潮紅顏色。
李寡婦看見郭季二人異樣,視線向自己身上掃去,一眼便看見了衣衫開敞之處,一向彪悍的李寡婦竟也少見的飄起一絲紅暈。
李寡婦稍稍整理衣衫,白了郭季一眼,接著眼睛在眼眶中滴溜一轉(zhuǎn),嬉笑著說道:“還不是你這小子,害我一夜未眠,進(jìn)得屋來說給你聽?!?br/> 李寡婦說完,便是將屋門讓開,示意郭季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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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害的李寡婦徹夜未眠?
昨天自己酒醉到底做了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