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這是一首合唱,本質(zhì)上其實還是許開和孟思璐將這首歌全唱了一遍,是明顯可以拆開來成為兩首獨立的歌兒的。
從競技角度上說,這種方式最合理最公平,畢竟方便大家非常輕松地對比。
不過這首歌兒妙就妙在你相當于聽了三首歌,而且首首都是經(jīng)典的感覺。
不管他們私下是否有準備,但是兩人合唱肯定是臨時起意。
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能達到這樣的默契,其業(yè)務水平可見一斑!
如果僅僅從歌兒的質(zhì)量上說,無論是戲腔部分,還是主歌部分,孟思璐與許開相比,還是稍遜一籌的。
但是如果從效果上說,孟思璐的表現(xiàn)完全可以用吊打許開來形容!
這世上男聲女唱的多了去了,你可曾見過幾個女聲男唱的?
尤其是孟思璐展示的音域,用逆天來形容,毫不過分。
這一點是許開沒有想到的。
這不是套路,他沒想到自己會輸。
每個人都有勝負心,當觀眾評分結(jié)果出來,孟思璐以幾乎滿分的成績碾壓許開的時候,他是不服氣的。
明明我特么全音域都開發(fā)了,結(jié)果居然在唱功上被孟思璐給碾壓了,早知道我特么干脆從男低音一直炫到女高音得了。
得,我特么還是老老實實從超級替補海選通道殺回來得了。
許開不可能不出現(xiàn)在節(jié)目中,這是他與薛別松能精誠合作的前提。
或許薛別松沒有告訴自孟思璐竟然厲害至此,可能打的也是這個算盤吧。
畢竟這樣的節(jié)目效果才能拉到最滿。
照理說歷經(jīng)趙少英懷孕退賽事件,以及許開孟思璐合唱爭鋒,陸瑾年這個愣頭青的出場就有點顯得多余了。
雖然許開和孟思璐已經(jīng)成功地將大家關注的焦點拉回到了節(jié)目現(xiàn)場。
陸瑾年確實底氣不足,甚至還有點怯場,握住話筒的手在不斷冒汗,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大家……好!
我……嗯,我演唱的曲目也是《赤伶》……”
說到此處,他竟然羞愧地低下了頭。
珠玉在前,需要自己狗尾續(xù)貂么?
于是他猛地抬頭,鼓起勇氣拿起話筒道:“老師們的表演令學生高山仰止,學生心服口服,我放……”
“等等!”
許開連忙制止他放棄,疾步上前,拽過話筒,以長輩的口吻厲聲道,“未戰(zhàn)先怯,那你何必要參加先前的競演?
理解下薛導成不?
咱們這期節(jié)目總共就倆小時。
你再放棄演唱,超級會員們會打死薛導的!”
“許老師……”陸瑾年差點哭出聲來。
他認為網(wǎng)友們一定覺得今天這場超級替補競演物超所值了。
就怕自己再來上一曲,敗壞了大家的興致。
這特么不是捧他,而是生毀了他。
許開想了想,道:“這樣吧……對了華主持,能不能讓趙老師上臺一下?”
“我問問?!比A鐘關掉話筒,用耳麥和薛別松通了趟話,隨后道,“不好意思,薛導說趙老師已經(jīng)離開基地,不知去向!”
“這樣啊?!痹S開心里一定。
其實他就是想找借口問問趙少英是否已經(jīng)順利離場。
這要一不小心被林治賢給安排人給堵住了,等待她的,必將是難以想象的折磨。
自己既然給了對方承諾,無論趙少英是否信任他,都必須盡心盡力去完成。
這才是一個有底線的人應該做到的事。
華鐘經(jīng)驗豐富,自會看碟下菜,于是順勢問道:“許老師,是否有什么事需要薛導轉(zhuǎn)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