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趁唯一睡著的時候送去了托兒所,因為唯一是目前托兒所收留的最小的孩子,星闌忍不住婆婆媽媽叮囑了一大堆。還是祁云修不耐煩了,塞給所長一大把晶核再加上言語威脅,直把那所長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再保證一定會讓育兒經(jīng)驗最好的老師帶著,絕對不會有任何疏忽。
這家托兒所是基地最好的,所以所長也聽過眼前這個男人數(shù)一數(shù)二的身手與極高的威望地位,自然不敢有所懈怠。
看著那所長一臉的“我一定會照顧好這孩子要不然我就去喂喪尸”的悲憤神情,祁云修這才滿意地扯著不情不愿的星闌手臂走了。
“你干嘛要恐嚇他啊,他那么害怕你,萬一適得其反沒照顧好小一怎么辦?。俊毙顷@一臉不滿,忍不住對他發(fā)牢騷。
祁云修被她說的給氣笑了,感情他難得做一回好人還被嫌棄的不要不要的,他邪氣地勾起嘴角,“是啊,那人跟我有仇呢!我們這一走說不定轉頭就報復到你的小一身上了!”
“你說真的!”星闌一怒,關心則亂,轉身就要回去,“那不行,我要把小一接回來!”
祁云修見她沒腦子地往回走,一把拉住她,語氣玩味,“你還真信???”
“事關小一,我不能有絲毫大意!”星闌堅持著要回去。
“女人就是麻煩!”祁云修苦惱地捏了捏眉心,只好據(jù)實以告,“那所長我對他有恩,剛剛我又施壓于他,我敢對你保證,傅唯一那小子絕對會受到最好的照顧!”
“你說真的?”星闌抱以懷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