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霖鈴屏起呼吸,試探地問道:“那,能解嗎?”
老頭子一臉高深莫測地道:“我也不知,先把他抬回藥圃再說!
風霖鈴把他架了起來,壓的她一個趔趄。
老頭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看風霖鈴輕車熟路地把他架起來,發(fā)出一聲驚嘆。
一臉八卦地看著風霖鈴:“哇,這就是你們在家里的地位,這么輕車熟路,玩得真狠。”
風霖鈴:“……”
她覺得老頭子好像誤會了什么。
她好想打死這老頭怎么辦?
礙于他能救傅洵,她只得忍下。
三人走著,老頭子卻越來越慢,還一邊搖頭一邊點頭,一臉糾結的表情。
風霖鈴在他前面喊了一句:“喂,你怎么了?”
老頭子深深看了她眼,之后又看了眼風霖鈴抱在懷里的傅洵,不斷地打量著兩人。
最后終于問出了那個直擊心靈的問題:“你們夫妻倆,做那事的時候,到底誰在上面?”
風霖鈴:“………………”
她放下傅洵,緩緩拔出了魚腸……
老頭子見勢不好,立馬飛了出去,甩了風霖鈴老遠。
風霖鈴:“……”
求生欲挺強的。
三人一路雞飛狗跳地回到了藥圃旁邊的茅草屋里,老頭子使勁吐出一口濁氣。
他覺得要是再跟風霖鈴待在一起,他能活活被氣死。
一路上,風霖鈴雖架著一個大男人,但碰到老頭后嘴巴一直沒有閑著,拐著彎的損他,偏偏他還找不出什么錯來,因為人家那話里,根本沒有一個不雅觀的字眼。
只能暗暗吐出一口老血,悶出一口濁氣。
風霖鈴把傅洵放在小床上,向那老頭喊道:“老頭,過來治病!
老頭子一臉憤恨,極不情愿地挪過去,嘴巴撅得老高,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老頭子覺得他必須要在這女娃子面前找回場子。
于是對著風霖鈴頤指氣使道:“你,出去,老頭子要施針了!
風霖鈴正欲要走,老頭子又道:“去,給我烤個雞。”
風霖鈴立馬抬腳向外走去,還未出門,老頭的聲音又在她身后響起。
“烤魚吧,剛吃完雞,別了,摘點果子來吧!
風霖鈴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要吃什么?”
風霖鈴氣場全開,老頭子感覺到一股陰冷的風往他后脖頸里鉆,老頭子立馬就慫。
小心翼翼地道:“就,就摘一點果子吧!
風霖鈴這才出去。
老頭子內心慌的一批,內牛滿面,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淪落到如此田地。
等到風霖鈴抓著一大把水果回來的時候,那老頭依舊在傅洵房里。
風霖鈴放下果子,在桌邊吃了起來。
她吃了一會,老頭終于從房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兩個杯子。
老頭坐在她前面,把兩個杯子放在她身前,指著杯子里的水道:“知道這里面的是什么嗎?
“水。”
老頭子搖了搖頭道:“這兩個杯子里,一個是正常的水,而另一個,則有劇毒。”
風霖鈴一怔道:“這是何意?”
“你不是說你們已經有了婚書嗎?那你們以后也是要成為夫妻的,老頭子給你兩個選擇!
他正色道:“第一個,你自己選擇一杯,另一杯就是你夫君的,第二個選擇,就是老頭子我?guī)湍氵x,不過……”
老頭子挑眉道:“既然這是老頭子自己做的毒藥,自是知道哪個有毒哪個沒毒,所以,要我選的話,死的人就必須是里面躺著的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