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這段時間查的極嚴,元帝自己的地盤,他自是不懼,只是言歌的傷還沒好:“你的傷剛剛迸裂過,不適合外出,今晚還是好好睡一覺吧?!?br/> 言歌拉了他袖子:“我都等了陛下一整天了,只是出宮溜一趟,陛下的人身安全不要緊,我的傷也不要緊。我身上傷那么多,哪一次都沒如這次般精心養(yǎng)傷,還不是活的好好的,陛下可別擔心了?!?br/> 元帝剛剛喝了醒酒湯,已清醒大半。且他今日的確很高興,畢竟成人禮之后,那些借口他年幼把持朝堂的大臣們就算心底不甘心,也不得不將權利遞交回他手中。
也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聽了言歌的話,毅然決定出宮溜一圈。
他倒是挺好奇,言歌要帶他去什么地方。
言歌的胸口有傷,所以元帝很低調的,用一輛小馬車拉著他與言歌出了宮。
他和言歌一起擠在馬車里,空間雖然逼仄,兩個人卻都對此不以為意。
元帝發(fā)覺他就算是緊靠著言歌,言歌似乎也沒什么反應。
一開始,他以為言歌是害羞,但后來,他觀察后漸漸發(fā)覺,言歌有可能是把她自己當了個男人。
兩個男人靠在一起,似乎也不算什么事。
這個認知讓元帝覺得可怕。
所以他試探性的對言歌說:“先前朕酒醉,你不要在意?!?br/> 一般的女人,都不會不在意這事。
偏言歌不是那個一般的,只要元帝不擼她頭發(fā),兩個人就算睡一覺她也不會在意。
所以聞言非常理解的朝元帝笑了笑:“陛下無須在意,我也沒放在心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