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相貼,兩個人就如旱地了的兩尾魚,急迫的想要在對方的身上尋找水源。
大部分時候,都是沉默,除了肌膚與肌膚的接觸,除了肢體的糾纏,再無他話。
言歌不是個甘于在人身下的女人,剛開始的疼痛刺激了她,她皺眉試圖帶傷反擊,將元帝按在身下。
可元帝也不是個能屈于人下的,本憐惜言歌身體想給她一點(diǎn)喘息時間,可沒想到她竟然趁勢造反。
他咬牙切齒的在她身上撩火,大有要把她這母老虎降服成只會對他撒嬌的家貓。
一場男女之愛,兩個人都是暢汗淋漓的如打了一場生死之仗。
他想把她這棵倔強(qiáng)的小樹苗變成纏繞他的莬絲花,可到后來,他卻成了那個繞指柔,沉醉在她身體里,甚至有了想長眠于此的沖動。
他曾不屑君王折腰為美人,他曾厭惡與男女床笫之事,可現(xiàn)在,他在她身上留戀沉淪,不知?dú)w途!
直到天色大亮,直到摸到她身體滾燙,他才后知后覺,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她后來似水如絲的隨他擺弄,他只以為,她是終被他收服,沉醉歡愉中的他,甚至沒有想過,是她身體出了狀況。
“阿言!”他忙將衣服裹在了她身上,連聲呼喚。
她雙眼緊閉,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面色潮紅額頭滾燙,再看她胳膊處浸染的血跡,元帝所有的愉悅都變成了冰水將自己澆了個透心涼。
將衣服穿好,他抱著她起身,低低喊了聲:“秦乙!”
暗衛(wèi)出現(xiàn)在洞口,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繩子丟了下去:“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