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真是偏心,同是小美人,你為什么獨(dú)獨(dú)對唐美人情有獨(dú)鐘,能不能告訴我唐美人打敗萬千敵手獨(dú)受你恩寵的秘訣是什么?”霍北辰不滿的嚷嚷。
青煙繚繞模糊了顧墨寒英俊的輪廓,他的狹眸諱莫如深,寫著---無可奉告。
“墨寒,你一直招女人,這桃花掐都掐不斷,還記得以前有一個千金小姐偷偷跑進(jìn)你的房間里然后變瘋的事情么,那次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傅青倫問。
霍北辰看了看男人的西褲褲襠,“二哥,該不會是你兄弟過分巨大,嚇瘋?cè)斯媚锪税桑俊?br/> 性-變-態(tài)那是無稽之談,他們都可以拍著胸脯打包票,這男人就是一個處。
想起那件事,顧墨寒蹙了蹙劍眉,很明顯是一段不太愉快的回憶,“她向我撲過來,我避了一下,她自己撞到墻壁上然后就瘋了。”
“妖孽啊。”霍北辰笑。
這時一串悠揚(yáng)的手機(jī)鈴聲響起,顧墨寒來電話了。
傅青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唐沫兒。
“墨寒,你剛跟我們打牌這唐美人的電話就打來了,你現(xiàn)在不會變成一個家庭主夫了吧?”
顧墨寒在桌上踢了傅青倫一腳,丟下牌,拿起電話,“你們先玩?!?br/> 他走到包廂外面接電話。
“喂?!?br/> “喂,”唐沫兒嬌俏動聽的嗓音傳了過來,“顧先生,你今天晚上回來么?”
“不回了?!?br/> 不回了啊?
唐沫兒斂下了密梳般的羽捷,“哦,那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
“在酒吧。”
酒吧?
一個大男人晚上泡在酒吧,應(yīng)該沒什么正經(jīng)事吧…
唐沫兒無聊的把玩著自己纖白的手指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