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韓羽被安顏撩到了,心里始終想著她,無心睡眠。
次日一早,一夜未眠的韓羽天未亮就起來準備早飯,然后在潘迎秋厭惡鄙視的目光中度過了一上午。
為了避免她那帶刺的目光,韓羽下午就離開了安家,想去人才市場找工作。
韓羽畢業(yè)兩年了,專業(yè)知識都忘得差不多,就這個破條件,基本上是找不到對口的工作。
這不,韓羽在人才市場溜達了一個下午,一無所獲。
說實話,韓羽還是比較喜歡行醫(yī)救人,他真想找個醫(yī)館去應(yīng)聘坐館醫(yī)生。
可是,韓羽一想起安顏的叮囑,就收起了這個想法。
這一天沒有任何收獲,韓羽唯有先回去,來日方長,不急。
他剛回到安家的別墅,就看到安顏的寶馬m4停在這里。
車窗降下來后,一身便裝的安顏朝他招招手,“韓羽,上車吧,今天又有飯局了。”
“什么飯局?”
韓羽很疑惑,但還是打開車門上去了。
安顏無奈地嘆息一聲,道:“紹輝和小真家的親戚,在福山酒家開了個包廂,說是有喜事要慶祝。”
“我不去!”韓羽一聽是安紹輝他們,立刻拒絕。
“不準拒絕?!卑差伆迤鹉槪鞍謰層惺虏荒苋?,如果你也不去,袁家會以為我們家瞧不起他們的。”
韓羽還是搖搖頭,“我不想去,他們會針對我的?!?br/>
贗品事件和跑車事件,安紹輝都被他搞得灰溜溜的,這次再去他的宴會,肯定會被冷嘲熱諷的,誰想去受罪啊。
“你去不去?”安顏有些不耐煩了,“我的話你還聽不聽了?”
“好吧,我去!”
韓羽想了想,如果他不去,那么袁小真只能針對安顏,這樣一來,他會心疼的,還是跟著去承擔(dān)一下他們的火力吧。
“哼!”
安顏冷哼一聲,其實心里很滿意他的言聽計從。
駕車離開后,安顏沒有第一時間去福山酒家,而是先去商場選禮物,最后買了兩瓶飛天茅臺。
當(dāng)安顏駕車來到福山酒家的時候,已經(jīng)六點多了,順利遲到。
停好車,安顏拉著韓羽,急匆匆地走進福山酒家最豪華大包廂之中。
打開門走進去,整整十圍酒席,幾乎坐滿了人,一眾賓客觥籌交錯,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姐,你怎么遲到了?是不是不給我們面子?。俊痹≌嬉灰娝麄兌藖砹?,吐了吐口中的瓜子,立刻迎上來。
“小真,你可不要胡說?”安紹輝神氣十足地走過來,“我姐是很守時的,肯定是某個累贅的錯。”
話中帶刺,若有所指。
韓羽無動于衷,在他眼中,不屑和跳梁小丑計較。
“夠了!”
安顏有些不滿,“他是你姐夫,怎么說話呢?”
“呵呵,開個玩笑?!卑步B輝皮笑肉不笑的,“先進來吧!”
安紹輝領(lǐng)著二人來到主席桌邊,說道:“岳父岳母,我姐和韓羽來了?!?br/>
安顏主動打了聲招呼,把兩瓶包裝精致的飛天茅臺送上去。
袁父袁母只是不咸不淡地“哦”了一聲,順手收下,懶得回應(yīng),神情倨傲。
安顏很難堪,這明擺著就是不給安家面子,這件事回去一定要和爸媽說。
安紹輝不以為意,總是擺出一副樂呵呵的表情,這笑容比中了六合彩頭獎還開心。
接著,安顏又帶著韓羽向袁家的一些親戚打招呼,可惜人家明顯不是很待見,這讓安顏十分難堪。
倒是兔頭麞腦的大舅哥袁小威很熱情,隨便瞥了韓羽一眼,目光就直勾勾地落在安顏身上了,讓她很不自在!
“姐,差不多了,你倆隨便找個地方坐!”安紹輝隨手指了指角落的一圍酒席,就得意地坐回主席桌上。
安顏一跺腳,“這個紹輝,真是沒大沒小?!?br/>
迫于眾人在場,安顏不好教訓(xùn)他,否則必定要拿出長姐的威嚴。
“算了?!?br/>
韓羽淡淡地說著,悠然自得地坐下,“他一直對我有意見,只是連累了你?!?br/>
安顏哼了一聲,氣鼓鼓地坐下來,小聲道:“回去以后,看我怎么教訓(xùn)他!”
長姐如母,教訓(xùn)安紹輝這種事,她以前可沒少干。
韓羽笑了笑,若無其事地坐下吃菜,剛才那兩瓶飛天茅臺,可是花了好幾千的,不吃回來怎么行。
安顏卻在生悶氣,暗中在桌下踢著韓羽。
“大家靜一靜!”
袁父見賓客都來齊了,滿面紅光地站起來,像個德高望重的老領(lǐng)導(dǎo)一樣向各位賓客揮揮手,“大家聽我說兩句?!?br/>
“最近,我家賢婿紹輝,結(jié)識了懸壺居的張圣手,公司還成為懸壺居的藥材供應(yīng)商之一,簽訂了好幾百萬的合同?!?br/>
此話一出,人群中嘩的一聲驚呼起來,紛紛出言道喜。
安紹輝正了正領(lǐng)帶,以最好的姿態(tài)迎接眾人羨慕的目光。
“大家再靜一靜?!痹敢哺兆砹撕靡粫?,又讓他們安靜下來,繼續(xù)道:“再告訴各位一個好消息,我家們的回春診所,即將和盈月集團合作,成為花顏祛疤膏的分銷商之一。”
說到這里,眾人又是一陣震驚,露出了極度羨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