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做飯便好好做,別隨意離開。若是走了水,我唯你是問!”
“是?!?br/> 聽身前的人冷冷丟下一句便徑直轉(zhuǎn)身離開,江明月撇了撇唇角低低應(yīng)了一聲,待他走遠(yuǎn)才抬頭憤憤瞪著他的背影,沒好氣道:“說得輕巧,那破廚房排煙效果那么差,傻子才不知道跑?!?br/> 說完她抬袖猛扇了扇周圍的煙氣,憋了這半天,可差點把她憋壞了。
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蕭恒鏡突然頓足,出其不意地轉(zhuǎn)過頭,正見那瘦得一陣風(fēng)便能刮倒的孱弱少女一臉憤憤地抬袖朝著空氣狠扇,瞥見他突然回頭,整個人動作一僵,隨后便不著痕跡地拿袖子擋著半邊額頭,又恢復(fù)了先前的弱不禁風(fēng)。
目光一斂,蕭恒鏡深遂至極的鳳眸因此越發(fā)變得深不可測。
“世子,怎么了?”
青木并未聽到江明月的那句嘀咕,眼見世子突然再次轉(zhuǎn)頭,不由好奇地也跟著看了過去。
但見那柳云雪已再度轉(zhuǎn)進(jìn)了煙霧里,顯然又跑回廚房去了。
“青木,聽說前些時候是凝兒和五小姐一道將她給逼到池塘里的,她的那場大病,也是因此而起,可有這么回事?”
蕭恒鏡沒有回答,卻突然問起了與他的問題毫不相干的事。
青木點點頭,回道:“是啊,雖然六小姐讓下人對外說是這病怏子自己不慎落水的,但府里的人都知道其實是怎么回事兒?!?br/> 在王府,沒人不知梨苑的那位不得王妃和世子的喜愛,更被六小姐視為戲弄欺侮的對象,有事沒事便帶人來梨苑欺負(fù)她一番,這事兒在府上已是司空見慣之事。
“嗯,先前你一早來稟我,說昨夜里她的那個丫頭半夜里去求見母妃想請大夫,驚擾了母妃被亂棍打了出去,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