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燁開了車窗,點了根煙,透過煙霧看她,“你爸本來就不喜歡你進這個圈子,現(xiàn)在惹了這種事,一定沒跟他說吧?”
唐如別開臉:“關(guān)你什么事。”
陸行燁被刺了這么多句。
他掐了煙,口吻冷硬:“那你想坐牢?”
唐如:“……”
又陷入死寂。
等到唐如住宅時,陸行燁付了錢下車。
“唐如,你解決不了這種事情,賠償款你都湊不齊,我們都分了兩年了,這個世道沒你想的那么簡單?!?br/>
唐如惱火起來,她回過頭一腳踹在他小腿,他紋絲不動,就看著她發(fā)脾氣。
唐如咬著牙道:“你看我笑話?”
陸行燁被氣笑了,他一把掐住她的肩膀,將她頂在墻面,動作甚至稱得上粗魯:“看你笑話有什么意思,讓你欠人情才有的玩,你不想你爸出面,你公司對你也是半放棄,你傲了這么久,怎么會讓自己真的惹上這種官司入牢獄,多的是人想看笑話?!?br/>
唐如出生在豪門世家,從小性子如霜,高傲是她本色,也只有在朋友面前才會有些許不同,以至于,他們兩個就算有過一段,她也對他毫無軟態(tài)。
唐如冷冷看著他:“所以你什么意思?”
陸行燁彎下腰,四目相對,沖著她吐出一縷煙霧,出口的話混蛋至極:“我等你來求我。”
唐如:“……”
直到陸行燁離開。
唐如都感覺自己肩膀到脖頸火辣辣的,都是被他觸碰過的地方。
她氣的進門就摔了包。
沒想到還能跟這個男人碰面,還被他知道了她最困難狼狽的事!
可求他?
“陸行燁,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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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徐溺找到了藥店,買了一瓶醒酒藥。
渾渾噩噩的往家走。
暈頭轉(zhuǎn)向好久,她才找到是哪棟樓。
她低著頭踩著臺階,在上最上面那一階時,一個不小心絆了一下,整個人失去了重心,往前杵過去。
但下一瞬。
一條臂彎勾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抱著到另一邊。
徐溺迷迷糊糊地看向他。
男人穿著黑色襯衫,微微休閑的款并不修身,松垮慵懶,領(lǐng)口微敞,鎖骨嶙峋,脖子修長冷白,喉結(jié)性感突出。
有種勾人卻禁欲的禁忌感。
徐溺死死盯著他喉結(jié)處的痣,“傅先生?”
傅歸渡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可是她家啊。
傅歸渡垂眸看她,女人醉醺醺的,身子也就軟的一塌糊涂,根本站不穩(wěn),必須他抱著才行。
“你一個人出去做什么?”
大晚上,還喝成這樣。
徐溺吞了吞口水,“買這個!”
她晃了晃手中醒酒藥。
有種求夸獎的討巧。
傅歸渡穩(wěn)住她身子,“你不是酒量很好?喝了多少才喝成這樣?”
徐溺想了想:“七瓶……?好像是八瓶。”
傅歸渡皺眉。
“好了,回去睡覺吧。”
“睡覺?”徐溺耳朵一豎,“你跟我睡嗎?”
“嗯?”
“嗯?”
“嗯?”
女人踮著腳尖一直用鼻子頂他下巴,勢必要逼他說一個肯定的回答。
傅歸渡摁住她頭頂,“睡?!?br/>
徐溺頓時滿意了。
她張開手:“抱,抱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