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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是被她搖醒的。
我睜開眼睛,她正閃動著眼睛看著我,而我此時正壓在她的身上,清晨的“一柱擎天”正頂在她的雙腿之間。
“臭流氓,把你那個東西拿開?!?br/> “什么東西?”我裝糊涂。
“跟我裝,是不是?信不信我給你再來一下。”
我一見她要發(fā)飆,趕緊從她身上下來了,我可不想再嘗試一下“蛋疼”的滋味。
“還有你的爪子?!彼戳艘谎畚乙呀?jīng)伸進她上衣的手。
我不情不愿地離開那片柔軟。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準(zhǔn)備起床。
“現(xiàn)在幾點了?”
“五點不到?!?br/> “起那么早干嘛?再睡一會吧?!?br/> “你忘了今天要下船了,趕緊起來,陪我再到甲板上走走?!?br/> “哦?!?br/> 我起身下床,穿了衣服褲子,兩腿之間的“帳篷”依舊沒有消失。
我起來了,她卻沒有動。
“咦,你怎么不起來?”
“幫我穿衣服?!彼街欤臀胰鲋鴭?。
“我操!”
“不許說臟話。你不愿意就算了?!?br/> “不是,我愿意,不過我更愿意幫你脫衣服?!?br/> “臭流氓,你想得美?!?br/> 我拿過她的衣服,幫她穿了起來,她躺在那里懶洋洋地,臉上現(xiàn)出一副得意的神色。
“??!你壞!”
我實在忍受不了她女王似的等著我伺候她,在她翹起屁股,等我給她提褲子的時候,我的手迅速鉆進她的秋褲里,她被我的這一舉動嚇得驚叫起來。
我沒等她揍我,我就將手抽了回來,我只是要教訓(xùn)她一下,順便揩一下油,別說感覺還挺好,有點毛毛的。
費了好大的勁才幫她把衣服穿好,隨后我們洗臉?biāo)⒀?,我什么都沒有,只能用她的,她也沒有反對。
收拾好了以后,我們出了船艙,向甲板走去。是我一個人在走,走得很辛苦,因為背上還有一個她。
上了甲板后,天還沒有亮,巨大的霧氣讓我們感覺好像在天上。
清晨的長江是最美的,兩邊的山朦朦朧朧,江里閃著一盞盞導(dǎo)航燈,猶如通向天堂的光明使者。
由于濕氣很大,地上不能坐,我們來到船邊,扶著欄桿,看著江水拍打著輪船。有的時候,因為浪大,被激起的浪花打濕了我們的衣裳。
天漸漸亮了起來,霧卻沒有散去,我們甚至連江邊的山也看不見了。輪船的速度好像在下降,到最后,竟然好似停了下來。
“旅客朋友們,請注意了,由于前方大霧,為了安全,我們將暫時停船,根據(jù)天氣預(yù)報,明天還會有大霧出現(xiàn)。所以原定于今天到達的嘉陵區(qū),不能準(zhǔn)時到達了,希望各位旅客諒解?!?br/> 我沒有聽錯吧,是真的,我們推遲下船了。
“??!”我高興地抱起她轉(zhuǎn)了好幾圈才將她放了下來,她好像也很興奮。
“你就這么高興嗎?你不覺地待在船上很無聊嗎?”
“本來是挺無聊的,不過我你這個美女在,無聊變成有聊了。難道你不是嗎?”
“我也是?!?br/> 甲板上的人多了起來,雖然今天看不到日出了,不過大部分人還是習(xí)慣走上來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新鮮空氣。
我沒有回去吃早飯,是因為方便面已經(jīng)徹底擊傷了我。她也沒有去吃早飯,因為她從包里拿出很多零食出來。
我實在是對這些零食不感興趣,只能看著她將這些東西吃下去。
吃完飯以后,我感覺有必要回船艙看看,畢竟我現(xiàn)在還是一名準(zhǔn)軍人,萬一排長找我,我也要解釋一下的。
回到船艙的時候,排長竟然就站在里面。
他對著站成一排的戰(zhàn)友問。
“劉進軍去哪里了?”
這個時候,我剛好回來了。
“排長,我在這里?!?br/> 排長轉(zhuǎn)過頭,看著我。
“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我的頭一下子大了起來,昨天晚上竟然點名了,卻沒有一個人通知我,這幫家伙,太不夠意思了。
“排……排長。昨天晚上我……我看錄像去了?!?br/> 我只能隨便扯個謊了。
“你放屁,昨天從十點開始,我們大家都在找你,錄像室我自己都去了兩三遍了,你騙鬼呢?”
我現(xiàn)在才知道排長為什么會發(fā)這么大火了,想來昨天晚上他們?yōu)榱苏椅?,鬧得動靜不小呀。戰(zhàn)友們肯定也盡力找我了,只是他們不知道劉虹言住在哪里。而且我相信,兄弟們也沒有將我的事情告訴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