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勒索,蘇晚晴保持笑容說道:“賠錢也可以,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到底傷到哪兒了?該賠多少我們新月客棧就賠多少,但是你就這么紅口白牙的要錢,很抱歉!我們沒有……”
那黃毛立刻就火了,他大聲的吼道:“什么?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兄弟可是在你的客棧出的事兒,難道你不負(fù)責(zé)任嗎?既然這樣,你這家破客棧也不要開了。”
說完,那黃毛大聲吼道:“趕緊打電話叫人,把兄弟們喊過來,把這家破客棧給我砸了。”
蘇晚晴立刻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暗道:“怎么又是砸店,這幫家伙是誰派來的?難道說又是楊東派來的嗎?”
就在這時候,在一旁等待的高老板走過來說道:“兄弟,差不多就得了,大家同在青陽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消消氣兒,有什么事情坐下來慢慢談……”
在高老板眼中,如果一會兒談下來的話,這新月客??删褪撬牧耍?dāng)然不希望這些小混子在這里搗亂。
李老板也在一旁幫腔,話里話外的意思,讓這些社會青年不要在這里搗亂。
黃毛青年上下打量著高老板和李老板,突然露出一絲冷笑,威脅道:“你們兩個算什么東西?也敢多管閑事?我們老大是趙四海,要不要讓我們老大找你們談一談?”
“什么?”蘇晚晴心中頓時就是一沉,“居然是趙四海的人!”
而高老板和李老板同時臉色一變,兩人對視一眼,很快就明白過來了:“怪不得蘇晚晴突然要轉(zhuǎn)讓客棧,原來是得罪了趙四海?!?br/> “這新月客棧可是東海城的地盤,而東海城又是趙四海的天下。”
“得罪了趙四海,這新月客棧還能開下去嗎?”所以兩個人同時站起來,一句話都沒吭,轉(zhuǎn)身就走了。
蘇晚晴頓時有些焦急的追出門去,但是走到門口又停住了,她苦笑一聲看樣子這新月客棧是轉(zhuǎn)不出去了!
畢竟誰也不敢冒著得罪趙四海的危險,盤下這個店子。
可是趙四海為什么要派人在店里搗亂呢?難道是因為楊東的緣故,還是這其中有什么緣故?
蘇晚晴還是決定打個電話問個清楚,于是她直接撥打了趙四海的電話:“四海叔,我是蘇晚晴,我的客棧里來了幾個小兄弟,發(fā)生了一點小誤會,他們說是你的手下,是您讓他們過來的嗎?”
趙四海立刻否認(rèn)道:“怎么可能呢?我不知道這件事,那個……我還有點事先掛了啊?!?br/> 蘇晚晴還想說什么的時候,電話里已經(jīng)傳來忙音。
蘇晚晴臉色有些蒼白,她咬了咬嘴唇,此時她已經(jīng)明白了:“這幾個人就是趙四海派過來的,自己該怎么辦?難道要報警嗎?報警又有什么用?楊東的義父可是郭建軍!”
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辦公室那幾個小混混,正呲牙咧嘴的看著她嘲笑,分明是已經(jīng)料到了是這種情況。
現(xiàn)在蘇晚晴渾身冰冷,一顆心仿佛掉進(jìn)了冰窟窿一樣,已經(jīng)得罪了楊東,現(xiàn)在趙四海又要對她下手,難道這些人非要逼死她嗎?
在社會闖蕩這么些年,蘇晚晴知道這些人的手段,今天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只要新月客棧不關(guān)門,來找麻煩的這些小混混估計會源源不斷來新月客棧搗亂,直到徹底的垮掉。
而這個時候,楚天還趴在那吧臺上跟曲小可說話,并沒有注意到這二樓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