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當真是長大了,從前只對那婦人不聞不問,現(xiàn)在竟為了那婦人如此同母親說話,果真,養(yǎng)娘再好就是不如生娘……”納蘭氏微微輕嘆著放下手中茶杯,那雙細長的眼睛里卻是隱藏著濃濃的恨意與不甘。
在白輕挽未到將軍府之前,她才是將軍府的正妻夫人,可白輕挽來之后……
凰月卻無心與納蘭氏打太極,她既不告訴她母親去了何處,她又換了個問題:“父親人呢?”
“父親?”納蘭氏想到那個被自己牢牢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男人,以及前兩天在歸然居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絕美迷人的笑:“方才不是還在問母親嗎?你母親不知為何受了重傷,你父親怕她危及生命,便帶她出去尋醫(yī)救治了,不日便可返回?!?br/> 重傷!危及生命!
凰月赫然抬頭,深沉的眼底卻是掠過極致的殺意與瘋狂。
凰鉞天,你又對我的母親做了什么?
你當真是想逼著我弒父嗎?
凰月霍然起身,面無表情地沖納蘭氏道:“即使如此,月兒先行告退?!?br/> “何必如此著急,母親還有事要同你說呢……”
納蘭氏見凰月欲轉身離去,一句話便讓她止住了腳步。
凰月抬眸,觸及納蘭氏眼中的算計與陰毒,心底一沉。
一邊開始思索著該如何弄死這個惡毒心狠的賤女人,一邊從容淡漠地道:“有話不妨直說,月兒的時間也很寶貴,我還有其他事要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