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日,北京驕陽似火。
走在馬路上,陸顏素禁不住將手中拿著的礦泉水一飲而盡。
“顏素,”跟在她身邊的金賢禁不住低聲叫了一聲,說道:“忘了你為什么出校門嗎?”
“當然忘不了,”陸顏素做一個發(fā)蔫狀,說道:“不說我現在肚子不疼了,就是疼,這么熱的天氣,要在不補充些水,我會被曬干的。”
今天早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想著是禮拜六,中午前去打工的地方就行了,就想睡個自然醒,誰知道肚子疼的根本躺不住。
學校的衛(wèi)生室禮拜天沒人值班,金賢才陪著她出來看醫(yī)生。
由于是京都師范大學的新校區(qū),在城郊。兩個人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出來后還沒有找到醫(yī)院,陸顏素的肚子疼竟然無藥自愈了。
在路上,金賢給打工的地方請了假,今天不用去了。再說了,已經出來了,不逛街有點說不過去。
可已經轉了兩個小時,兩個人就多了一身臭汗。
兩個人很清楚各自的錢包,要么也不會一有空閑時間就想著法子打工賺錢貼補自己。
陸顏素還好些,出身三線城市,父母是公務員,家中就她們姐弟兩個人。
只不過母親對她們姐弟兩個人要求嚴格,在錢財上也是管得很緊。只給她學費。
生活費陸顏素需要想辦法解決。再說了,她還有一個已經在北京漂了一年的男朋友需要接濟。
金賢就更不行了,出身農村,姊妹六個,家里經濟一直緊張。因為是老小,父母上了年紀,學雜費都是幾個姐姐湊得,但老家那樣的小山村的消費觀念哪里能跟京城比呢。其余的也就只能她自己想法子。
她們兩個人也是因為打工慢慢的成為好朋友的。
“顏素,”一邊走著,金賢開口說道:“要么咱們還是回學校吃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