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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病王娶啞妃 V099 親了一下愿賭服輸

慈寧宮
  
  “姨母,您說這事兒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昨晚她正睡得香甜,躺在暖和的被窩里被叫起來發(fā)了好大一通的脾氣,整個坤寧宮上下伺候的太監(jiān)宮女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偏生過來傳話的人是宣帝身邊的貼身總管太監(jiān)王初德,龐皇后饒是心中有再大的怒火,她也不能沖著他去發(fā)。
  
  到底是宣帝身邊貼身伺候的老人,又是宣帝所慣用的人,有時候在宣帝面前說幾句話,比她這個皇后還管用。
  
  都說寧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對王初德,龐皇后還是愿意給他幾分臉面的。
  
  更何況,王初德此人一時半會兒的動不得,誰讓他的姓,他的名都是先皇賜予的。只要王初德不犯天大的事兒,就是宣帝看在先皇的面子上,也不會取他的性命。
  
  王初德此人為人謹慎小心,處事圓滑,慣會察言觀色看人臉色行事,在宮里甭管你的位份高還是低,他都不得罪,可說人緣極好。
  
  再加上他是宣帝跟前伺候的人,跟著宣帝二三十年了,任誰見了都會多少給他幾分臉面,雖不至于討好他,但也絕對不想把他給得罪了。
  
  他若心中記恨了,誰知道什么時候他就一個不小心在宣帝跟前上點兒眼藥,屆時估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心腹大宮女含冬頂著龐皇后的怒火把自己觀察所得的說了一遍,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龐皇后梳洗著妝,整個人都處于高度緊崩狀態(tài)。
  
  她在龐皇后跟前的確得寵,但她也知道,這事兒她若沒有說好,換來的鐵定是一頓板子。
  
  好在聽了含冬說是王初德親自過來傳的話,龐皇后暫時冷靜下來,趁著宮女們?yōu)樗┮率犷^的空檔,她心里就琢磨開了。
  
  “可有打聽出這個時辰皇上為何叫本宮去往慈寧宮?”隨著龐皇后起身,整個坤寧宮都亮起了燈,一時間正仿如白晝。
  
  龐皇后側(cè)首看了眼窗外,寒風呼嘯,耳朵里全都是‘呼呼’的風聲,大雪飛揚,大片大片的撲簌簌的直往下落,地面上已經(jīng)鋪了厚厚的一層雪。
  
  深更半夜的,她實是想象不出究竟出了什么樣的事情,以至于宣帝都無法多等一兩個時辰,等到天亮再傳召她們。
  
  “回皇后娘娘的話,王公公也是一直崩著一張臉,說是皇上在御書房里處理折子,他在外面伺候著,突然皇上就說要擺駕慈寧宮,故,他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  
  如此,龐皇后心里越發(fā)沒底,不好的預感越發(fā)的強烈。
  
  難不成是太子…不,不會的,最近太子替皇上辦的幾件差事都辦得很漂亮,剛得了皇上的嘉獎,皇上若是因太子動怒,斷然不會去慈寧宮了。
  
  難道是因為她的父親?
  
  要知道她們龐家跟太后的母族劉家可是有很親關(guān)系的。
  
  換言之,龐家跟劉家是連在一起的,說是穿的一條褲子也不為過。
  
  也唯有跟她父親有關(guān)事情,皇上才會將她傳至慈寧宮不是?
  
  左思右想的,龐皇后也沒想到龐太師最近究竟做了什么,以至于惹得宣帝大怒,總該不會還記掛著除夕宴上的事情。
  
  倘若真是為龐太師出言撮合夢籮國柔幻公主跟溫相大公子的事情,要動怒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
  
  實在沒想明白怎么回事的龐皇后,那顆心里就跟吊了七八只桶似的,上上下下鬧得她不得安寧,“趕緊的,別耽誤了本宮去慈寧宮?!?br/>  
  “是?!?br/>  
  小半個時辰之后,等得已經(jīng)很不耐煩的王公公總算是見到了龐皇后的面,先是恭敬的行了一行,倒也不客氣直接道:“皇后娘娘請,讓皇上在慈寧宮等久了不好?!?br/>  
  這話到底不好聽,龐皇后臉色一僵,一黑,面上端著的端莊溫和的微笑險些破功。
  
  該死的閹狗,早晚有一天本宮會叫你好看,居然膽敢朝本宮甩臉子。
  
  慈寧宮一如坤寧宮一般,此時燈火通明仿如白晝,宣帝已經(jīng)坐在正殿首位之上,面色陰沉如暴風雨來臨前夕,劉太后也已經(jīng)被吵醒,聽聞是皇上過來了,立馬就有宮女伺候她穿衣梳洗,一時間整個慈寧宮險些亂了套。
  
  與龐皇后相同,劉太后同樣是在熟睡中被吵醒,整個人都處于即將爆發(fā)的邊緣。
  
  她的年紀大了,睡眠又一向不好,難得睡得沉睡得香,突然被吵醒,脾氣怎么可能好得了。
  
  尤其,吵醒她的人,雖然是從她的肚子里爬出來的,但他是金鳳國的天,手握生殺大權(quán),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的。
  
  即便,她是尊貴的皇太后。
  
  要換了旁人吵醒她,早拉下去直接砍了。
  
  “田嬤嬤,到底怎么回事,皇上因何此時來慈寧宮?!?br/>  
  “回太后娘娘的話,老奴也不知,不過皇上臉色不好,顯然是剛剛動過大怒?!毙⌒囊硪淼奶鎰⑻笫岷妙^發(fā),田嬤嬤真希望自己的存在感越低才越好。
  
  近年來,太后跟皇上之間的感情是越來越淡薄了,竟是一點兒都不似一對母子了。
  
  榮昌伯府的榮華再怎么重要,難道真的敵得過自己的親生兒子,田嬤嬤不知道劉太后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她不過一個做奴婢的,有些話放在心里就好,說出來那可就是殺頭的大禍。
  
  若是換了她,她定然不會為了家族所謂的榮華,而日漸與自己的親生兒子形同陌路。
  
  別人再親,到底也親不過自己的兒子。
  
  皇上是那么孝順的一個人,這些年縱使他再怎么不滿太后,卻也從未對太后有過半點的苛責,然而太后怎就看不清,反而……
  
  劉太后描繪得相當精致的一對柳眉微微皺起,面色凝重起來,她的兒子她多多少少還是很了解的,自打被冊封為太子,他便喜怒不形于色了,就連對自身情緒的把控都已練至爐火純青的地步。
  
  動怒,大怒,這是多少年沒有過的事情了。
  
  一次是韓皇后那個女人的死,一次是寒王先后兩次中毒,此后劉太后再未曾見宣帝動過怒。
  
  這次,他又是為何?
  
  “隨哀家出去看看?!眲⑻髮χ~鏡看了看自己的儀容,起身喜怒不辨的道。
  
  “是,太后娘娘。”
  
  出了寢殿,龐皇后也剛剛踏進慈寧宮,遂上前向太后請禮問安,婆媳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皆是心沉了沉。
  
  一前一后走進正殿,不等龐皇后向宣帝請安,也沒等宣帝向劉太后請安,宣帝的怒火就隨之徹底的爆發(fā)。
  
  這一刻,他似是全然不顧劉太后是他的生母,第一次沖她怒吼,甚至是斥責。
  
  在宣帝的心里,他不是不知道他的好母后在打什么樣的算盤,為了榮昌伯府劉氏一族,真真是叫她舍棄什么她都是甘愿,這其中甚至包括她的親生兒子。
  
  很多時候,宣帝不禁都想問一問劉太后,他給劉氏一族的殊榮還不夠多么,為何劉氏一族中有能之人已日漸凋零,卻還要妄求那些不屬于他們的榮華,一次又一次的逼他,迫他,圖謀那些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守得住的東西。
  
  她是他的生母,卻也絕對當?shù)檬莻钌畹娜酥弧?br/>  
  為了得到那些可望而不可及的東西,她不惜背棄他這個一國之君,與龐太師聯(lián)合在一起,時不時就要給他添一添堵,分一分他的心神。
  
  她可知,龐氏一族圖謀的,那可是她親兒子的江山。
  
  屆時,她能落個什么好的下場,她的母族又能有什么樣的下場。
  
  龐皇后沒得宣帝什么好臉色,她幾乎已經(jīng)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即便是心里不舒坦,面子上也分毫不顯。
  
  她有她的驕傲,不容賤踏。
  
  這些年來,宣帝雖然寵愛后宮里那幾個狐媚子,又幾乎給予了新晉幾個新人獨寵,龐皇后正尋思怎么拔掉那幾顆眼中釘,但好在宣帝已經(jīng)越發(fā)的疏遠寒王,到底還是讓龐皇后心中安慰了幾分。
  
  她得不到的,那個女人也沒有得到,到底她還是沒能贏過她。
  
  就憑她活著,她死了,龐皇后覺得她就是勝利者。
  
  更何況,就連那個已死女人所生的兒子,宣帝都越發(fā)不看重,不在意了,反倒是她生的太子越發(fā)得宣帝倚重,龐皇后就覺得自己完勝那個女人了。
  
  至于宮里其他的女人,龐皇后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整個后宮都牢牢握在她的手心里,還怕那幾個小浪蹄子翻出一朵花兒來么。
  
  只是宣帝這般模樣沖皇太后直吼,著實將龐皇后驚得不輕,也嚇得不輕,整個人好半晌都沒能緩過神來。
  
  等她緩過神,宣帝已經(jīng)怒火沖沖的拂袖走了。
  
  而劉太后則好像是受刺激過度,面色蒼白如紙,整個人都搖搖欲墜,若非有田嬤嬤跟朱嬤嬤扶著她,只怕早已跌坐在地上,完全失了儀態(tài)。
  
  “姨母……”
  
  劉太后靠在軟榻上,腦海里浮現(xiàn)出宣帝震怒的模樣,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怒吼似是仍在耳邊回響,攪得她不得安寧。
  
  藥王谷…
  
  赤色藥王令…
  
  單就是想想,劉太后就驚出一身的冷汗,心中更是后怕不已。
  
  藥王谷是什么地方,那是連四國帝王都要避其鋒芒的地方,竟然…竟然有人愚蠢到去太歲頭上動土,簡直讓她連罵都不知道該罵什么才好。
  
  “皇上的話,哀家相信皇后已經(jīng)聽得很清楚了,該怎么做皇后應該心中有數(sh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劉太后不覺看向龐皇后的眼神也帶了一絲絲厭惡。
  
  可恨,當真是可恨至極。
  
  倘若她有嫡親的侄女,又或者她劉氏一族其他的支脈有姑娘,劉太后是怎么也不會同意讓龐皇后坐上鳳位的。
  
  怪只怪她劉氏一族,近兩代來子嗣單薄,不但嫡系一脈男丁少得可憐,就連姑娘都沒出一個,旁系支脈亦是如此。
  
  劉太后的兄長榮昌伯劉守成,現(xiàn)年已經(jīng)六十二歲,榮昌伯夫人蔣氏也已經(jīng)五十七歲,納了數(shù)十房妾室,皆沒能為他生下一兒半女。
  
  直到劉守成三十歲時,終于他的妻子蔣氏懷孕了,平安生下了嫡長子,待得四十六歲之時,蔣氏再次懷孕為他生下嫡次子也是他的幼子。
  
  從此,夫妻兩人將兩個兒子一個個都寵得眼高于頂,不學無術(shù),成為了實打?qū)嵉募w绔子弟,星殞城中百姓那是談之則色變。
  
  榮昌伯世子劉建開,時年已三十有二,其妻柳氏亦是二十有八,至今已納了十房美妾,但仍是無子無女。
  
  次子劉建啟年十六,風流成性,整日流連花街柳巷,身體只怕也早已被掏空了去。
  
  劉氏一族這般景象,叫劉太后如何放心得下,她若不管不問,豈非是要榮昌伯府就此斷送在她大哥的手里。
  
  不為別的,哪怕就為父親臨終前的遺言,劉太后也不能由著榮昌伯府劉氏一族就此敗落下去。
  
  遙想當年,她跟她姐姐在星殞城,那可是百家爭相求娶的姑娘。
  
  后來,姐姐劉清嵐嫁給當時剛剛接任為太師的龐太師,而她劉清鳳則是入宮為妃。
  
  待她的兒子被冊封為太子,登基做了皇帝,她便是這金鳳國最為尊貴的皇太后。
  
  劉家與龐家,乃是連襟關(guān)系,用普通人家的說法,劉太后是龐太師的姨妹,龐太師是劉太后的姐夫,龐太師的女兒龐皇后,便是劉太后的嫡親侄女兒。
  
  但是,劉太后可不承認龐皇后是她的嫡親侄女,只因劉太后與她的親姐姐龐夫人,壓根就是面和心不和,而自幼受龐夫人培養(yǎng)調(diào)教的龐皇后,又怎么可能跟劉太后這個姨母一條心。
  
  她們姐妹兩人,劉太后為了榮昌伯府可以犧牲掉自己的一切;而龐夫人卻是不會,她所看中的只有龐府,為了龐府她什么都能做。
  
  若非劉氏一族的的確確是找不出一個姑娘,劉太后是不會在龐夫人的勸說之下,一路扶持龐皇后上位的。
  
  一開始劉太后就知道,龐皇后不是一個好掌控的人,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按照她的心意行事,表面上對她很是順從恭敬,背地里還不知道怎么埋怨數(shù)落她。
  
  “姨母,瑤兒…。”龐皇后半垂著眼眸,縱使聽了劉太后的話心中不忿,但面上卻是盡顯柔弱可憐,似是完全沒了主見,一切都要由劉太后為她做主。
  
  自她入宮為妃的那一天起,母親就告訴過她,劉太后縱然是她的親姨母,卻絕對不會事事以她為先,她可以討好她,孝順她,表面上事事都敬著她,請示著她,但一定不能對她交心,更要時時刻刻都替自己謀劃打算。
  
  后宮是個人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一招棋錯不但滿盤皆輸,還會枉送了性命。
  
  宣帝的話言猶在耳,一遍又一遍的在龐皇后的耳邊回響,又似一道道驚雷直將她劈得幾乎魂不附體。
  
  待她緩過神來,弄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以至于惹得宣帝震怒,卻見宣帝已經(jīng)滿臉怒容的拂袖大步離開,而她則是留在慈寧宮,幾乎忘了要趕回坤寧宮安排人傳信去太師府。
  
  正殿之中,充斥著低氣壓,劉太后自宣帝離開后就一直沉默著,整個人歪坐在明黃色的軟榻之上,神色莫名。
  
  事實上從她踏入正殿,尚未來得及出言詢問宣帝為何吵醒她,宣帝的怒火就直接被引爆,沖著她就是一通數(shù)落質(zhì)問。
  
  那一字一句,莫不清楚明白的告訴她,龐太師府究竟惹了什么事,藥王谷的赤色藥王令,足以震驚四國了。
  
  藥王令,有多少年不曾出現(xiàn)過了,此番,藥王令竟然出現(xiàn)在龐太師府,偏偏出現(xiàn)的還是赤色藥王令。
  
  劉太后到底不是普通的深宮婦人,好歹她也是先皇后宮中,歷經(jīng)重重廝殺而笑到最后,坐上太后寶座的女人,論手段與心機,遠非尋常的內(nèi)宅婦人所能比肩。
  
  很快,她便想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也知曉了宣帝震怒的原因。
  
  甚至,身為宣帝的生母,劉太后多多少少還是了解宣帝的。
  
  近年來,榮昌伯府的確是依賴著太師府才得以維持曾經(jīng)的榮華與風光,但她這個太后明里暗里也給了太師府不小的助力,讓得龐太師無論是在前朝還是在后宮,都跟長了千里眼順耳朵似的。
  
  然而,龐太師行事也越發(fā)的囂張狂妄,以至于忘了他臣子的身份,竟然連她也日漸不放在眼里,多年來即便心中不甘不愿,但面子上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龐皇后,竟也有膽量敢甩臉色給她瞧,劉太后的心中如何能痛快,如何能不記恨。
  
  若非是為了榮昌伯府,她堂堂一國太后,何至于受這些窩囊氣。
  
  眼下,既然她的兒子不惜以這樣的方式跟她攤了牌,打定主意是要好好震一震太師府,劉太后思前想后,覺得此事對她百利而無一害,為什么她不能站到自己兒子一邊呢。
  
  也只有在太師府風頭正盛的時候,讓其狠狠的摔一個大跟頭,他們才能認得清自己的身份,而那時無論劉太后做什么底氣都會很足,同時又能死死的壓制住她那個眼高于頂?shù)奶珟熋妹靡话?,何樂而不為?br/>  
  “瑤兒,不是剛才姨母要遷怒于你,而是你大嫂那個娘家也太不像話了,藥王谷的人是能隨便想殺就殺的,求醫(yī)不成就買兇殺人,不但買通江湖殺手,甚至還勾結(jié)了毒宗的人,就是咱們皇室中人行事還沒有這般霸道,到底誰借他那么大的膽子?!闭撗輵颍瑒⑻箅S隨便便就能甩龐皇后好幾條街,都說老而成精,幾十年在后宮摸爬打滾的女人,那心思豈是龐皇后能揣摩的。
  
  聽著龐皇后在宣帝走后,似是六神無主,一聲一聲喚著她姨母,打著乖巧的親情牌,劉太后就滿心的厭惡。
  
  她的真實情緒有那么一刻險些失控,不過好在劉太后對真假虛實的把握早已爐火純青,神態(tài)表情都是自然流露,絲毫讓人察覺不出不對的地方。
  
  “赤色藥王令不是鬧著玩的,皇上雖然震怒異常,卻未曾說過要將此事遷怒于你的父親,但即便不是為了要平息皇上的怒火,哪怕是為了給藥王谷一個交待,太師也必須要做些什么才可以。”
  
  “瑤兒明白了,多謝姨母教誨。”
  
  “傻孩子,你是哀家的嫡親侄女,哀家不疼你疼誰?!眲⑻筝p拍著龐皇后的手背,接著又道:“后宮不得干政,哀家是皇上的母后,你是皇上的皇后,咱們不能在這個時候拖皇上的后腿?!?br/>  
  龐皇后點了點頭,心下已經(jīng)有了計較,正如劉太后所言,她們龐家勢大,皇上縱使對龐家心生不滿卻是不會輕易動龐家,而且此事追究起來,不過只是漁城白家堡的事情,與龐家并無直接關(guān)聯(lián)。
  
  若藥王谷當真要一個交待,那便直接舍棄白家就是。
  
  “好瑤兒,只要姨母還活著就一定會護著你,護著太師府的。”
  
  “姨母你真好。”
  
  “好了,你父親大概還不知曉此事,你且先遞個消息去太師府,也好讓他準備準備?!?br/>  
  “是,姨母?!?br/>  
  低頭垂著眼簾的龐皇后溫婉乖順,仿佛全然信任著劉太后,只是她的眸色卻幽深陰沉,充滿了算計,一時竟也不知究竟是誰在算計誰。
  
  離開慈寧宮后,心中那熊熊怒火似是得到宣泄,宣帝整個人平靜了許多,盡管他的心思仍舊沉重,但精神上輕松了幾分。
  
  他的本意其實僅僅只是為了阻止劉太后和龐皇后不知輕重而暗幫太師府,并無要質(zhì)問指責劉太后的意思,只是戲演到最后,宣帝竟也分不清是真還是假。
  
  其實在他心里,對劉太后是真的有著諸多的不滿與怨恨的吧!
  
  太師府大門前的恐怖壯觀的景象,暗衛(wèi)在宣帝踏出慈寧宮就一臉古怪之色的稟告給了他,而宣帝立馬就打消了連夜傳召龐太師入宮的念頭,他覺得天亮以后會更有意思。
  
  于是,宣帝帶著貼身太監(jiān)王初德直接回了寢宮就寢,吩咐王初德在上早朝的時間,帶著他的口諭親自去太師府將龐太師請到他的御書房,然后逼著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就閉上眼睛睡覺。
  
  王公公知曉宣帝的心思,特意看著時間踩著點,一直等到卯時中,太師府大門前那陰森恐怖的‘壯觀’之景徹底展露人前,引得眾人議論紛紛,猶如狂風過境般吹遍整個星殞城,龐太師處于暴怒邊緣的時候,他出現(xiàn)了。
  
  帶著皇上的口諭,讓得龐太師不僅沒有一丁點兒的準備,甚至都來不及妥當安排一下如何處理此事,便趕緊換上朝服跟著王公公進了宮。
  
  太后的慈寧宮,皇后的坤寧宮,在宣帝離開后都被嚴密的監(jiān)視了起來,說是暫時的軟禁亦不為過,至少里面的消息不經(jīng)宣帝允許,一時半會兒是傳不出去的。
  
  不過饒是如此,龐皇后穩(wěn)坐中宮這么多年,整個后宮不說完全掌控在她的手里,至少她的眼線是遍布整個后宮,甚至前朝都藏著一些。
  
  為了將消息傳遞出去,龐皇后使了些手段,費了好些心力,最后消息是傳出去了沒錯,但她的這部分勢力也暴露在了宣帝的眼中,再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宣帝并未阻止龐皇后的消息傳出去,只是控制了消息到達龐府的時間,當龐太師一頭霧水,沒鬧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經(jīng)跟著王公公到了御書房,然后迎接的就是宣帝的怒火,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時候,龐皇后的消息到了太師府。
  
  東西本該送到龐太師的手里,龐太師不在自然就落到了驍勇侯的手里,看過妹妹傳遞回來的消息,驍勇侯臉色一變再變,直接反手就給了站在他身邊的驍勇侯夫人白氏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出其不意,打得快如閃電,更是直接將白氏煽得倒退數(shù)步跌坐在地,捂著迅速紅腫起來的左臉,白氏覺得莫名其妙的同時,又倍感屈辱和委屈。
  
  當著這么多主子奴才的面打她,可有給她一絲一毫的顏面,白氏雙眸含淚委屈的望著自己的丈夫驍勇侯,眼底滿是無聲的控訴。
  
  “大哥,怎么回事?”龐太師次子龐統(tǒng),位居戶部尚書之職,眼見龐正一臉的陰沉,他這心也是沉了沉。
  
  大清早的,奴才們打開大門準備清掃積雪,哪里知道門外會懸掛著一具具只有頭顱完好無損,身子卻是森森白骨的尸體;一左一右裝在壇子里的兩個人彘,眼睛的地方兩個血窟窿直直的緊盯著太師府,活像索命的羅剎;中間一個鮮血流淌的‘死’字,更是令人膽戰(zhàn)心驚,觀之則色變。
  
  尤其,是那嵌進厚重大門里的赤色藥王令,那簡直就是一把懸在他們頭頂明晃晃的刀,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們的命。
  
  偏偏他們這一大家子的人,誰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怎么招惹到了藥王谷,甚至是連藥王令都被請了出來。
  
  “二弟自己看吧?!睂⑽赵谑掷锞o了又緊的紙條遞給龐統(tǒng),龐正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干了似的,整個人懨懨的,完全提不起精神來。
  
  目光落到已經(jīng)讓丫鬟扶起來仍舊捂著臉的白氏身上,龐正真是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白家堡那些人究竟是借了誰的膽子,藥王谷的人都敢買兇刺殺,他們的腦子里是長的草么?
  
  越想越氣,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白氏已經(jīng)死無全尸了。
  
  “先別想那些有的沒的,皇上昨個兒夜里便知曉了此事,已是當場雷霆震怒,父親一頭霧水的進宮,還指不定會出什么事?!闭f到這里龐正眸色深沉的看了看自家大嫂白氏,見她一臉的茫然,方知白家堡做下的事情,她壓根全不知情,就是生吞活剝了她也無濟于事,“眼下咱們還是想想怎么平息藥王谷的怒火,看看有無可能讓他們收回赤色藥王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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