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磕在地板上的聲音砰砰作響。
直到覃七爺?shù)念~頭血肉模糊,才微微聽到一聲,“知道了,你先起來?!?br/>
覃七爺顫巍巍的站起來,血水沾滿了整張臉都不敢擦。
“知情不報,你有錯。勾結(jié)其他勢力,你有錯。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我……”覃七爺臉色憋得通紅,“我愿自斷一臂!”
徐來皺眉,“我要你一只手干什么,這一年的利潤全扣,今后再不能有此類事情發(fā)生。”
“是!”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蘇家開飯了十幾分鐘。
一開始關(guān)雨荷還不想讓徐來坐下來,還是蘇映雪質(zhì)疑給徐來添了碗飯。
忙活一天,徐來也餓壞了,一口氣機(jī)了三碗飯。
關(guān)雨荷第一個注意到了徐來脖子。
“喲,今天出門給自己買首飾去了啊,還是項鏈,瞧瞧這垃圾樣,跟送映雪的是一類貨色,你對我們家映雪,真是真愛啊。”關(guān)雨荷陰陽怪氣道,還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沒錯,徐來脖子上帶著的,是賣金鐘的老爺子送他的那塊玉佩,的確看起來檔次很低。
但蘇映雪帶的那個可不一樣,里頭裝的可是大金庫的鑰匙,價值五百個億。
只不過關(guān)雨荷打從心底里瞧不起徐來,又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昵。
“媽,別說了。我覺得這個挺好。”蘇映雪一直都很感激,徐來給了自己一個最浪漫的世紀(jì)婚禮,這樣
就夠了。
“對了,映雪,這個給你?!?br/>
徐來突然想了起來,從兜里摸出一個鐲子,隨手放在桌上。
關(guān)雨荷一開始還沒仔細(xì)看,恍惚瞧了兩眼,這成色不對?。?br/>
這,這特么的是帝王綠?!
蘇映雪也嚇了一跳,“徐來,這鐲子好漂亮啊,哪兒來的?”
這樣一個極品帝王綠鐲子,價格上億!
“哦,仿的不錯吧?我在修車廠認(rèn)識一個首飾店老板,他專做假鐲子,還能以假亂真。這一只才三百多塊錢。那老板手里多得是?!毙靵砗a了一個借口。
一時間,關(guān)雨荷跟蘇映雪同時松了口氣。
蘇映雪不希望徐來再破費(fèi),而關(guān)雨荷則是一臉“果然如此”的嘲弄表情,“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尿,買鐲子都買假的,我女兒嫁給你,真吃盡了苦頭!”
如果真是帝王綠,怎么會從徐來一百多塊錢一件的上衣兜里掏出來,連盒子都沒一個!
“媽,你別說了。這錫子我一看就挺喜歡的?!?br/>
說完,蘇映雪為了表明態(tài)度,馬上把錫子戴上手。
不得不說,蘇映雪纖細(xì)膚白的手腕上帶著帝王綠的鐲子還真挺好看的。
如果徐來說了真相,這鐲子不得成關(guān)雨荷的了?
果然,聽說是次貨,關(guān)雨荷頓時興趣全無,也沒再打這鐲子的主意。
晚上,徐來在浴室搓澡,也沒把玉佩取下。但他注意到,玉佩底下的皮膚上生出一個小紅點(diǎn),怎么搓都搓不干凈,不痛也不癢!
徐來正研究著,浴室門突然打開,穿著睡衣的蘇映雪站在門外,精致的臉上透著迷人的蛇紅。
我靠!
他趕緊捂著小弟。
他現(xiàn)在可什么都沒穿!
“怎,怎么了?”
難道他沒說自己洗澡去了嗎?
他記得明明說了?。?br/>
“你的電話一直在響。叫你幾聲了都不答應(yīng)?!?br/>
蘇映雪佯裝鎮(zhèn)定的放下手機(jī),逃也似的沖出浴室,雙頰燒得滾燙滾燙的!
剛才她好像看見了什么,大小……很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