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啟剛家里這會兒正點著一支三十瓦的白熾燈。
昏暗的燈光下,張翠花坐在床沿撩起襯衫奶著兩歲的女兒小妞妞。小女孩兒‘嘖嘖嘖’的吃奶聲把早已脫光衣服,只剩一條大褲衩的花啟剛挑得急躁不行。
花啟剛屁股下墊著個竹枕頭,半靠在內(nèi)床的墻壁上開始埋怨起來:“我說老婆,你別光顧著給小娃子吃嘛,你也得考慮我這個當老公的感受。要不讓我也來兩口?”
“臭不要臉的,還跟小娃子吃醋起來了?她可是你閨女吶!”
張翠花話雖這么說,她心里何嘗不急?
花啟剛這死鬼半年都沒回來過一次,每次電話回來都說工地上事兒多,要為小妞妞多賺些嫁妝錢。
可是她一個不到三十歲的正常女人,正是生理需求最旺盛的時候,老公半年不回家,這不等于守了半年的活寡嗎?
“老婆,你這么晃蕩著讓我難受得緊吶,要不讓我先捏幾下過過癮?”
花啟剛這么說著,屁股下磨著那竹枕頭,慢慢蹭了過來。
花啟剛的手剛伸出來,就被張翠花打掉,“去你的,小妞妞吃奶不喜歡別人打擾!”
“那我看幾眼總成吧?”
“看你個頭,這半年里你咋不回來看咱們娘兒倆?”
這會兒,張翠花心里還是有怒氣的。
想起剛新婚那會兒,花啟剛那猛狼勁,做那事屁股下還墊著個軟軟的枕頭,抱著她的腰桿子一彈一彈的,那叫一個舒爽。
她本以為從此就過上了性福生活,這不小妞妞才一歲那會兒,花啟剛就沒以前那威風了。好不容易來次夫妻生活,那地方還要帶個透明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