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怎么了?”一群兇殺惡煞的大漢沖上樓,看向王大拿時,卻是溫順得像只綿羊。
“你們眼瞎了嗎?還不給我收拾這狗東西!”
有了幫手,王大拿囂張跋扈的氣勢又復(fù)燃,他沖著魏闕冷笑道:“怎么樣,怕了吧?如果你現(xiàn)在乖乖像我磕頭認(rèn)錯,小爺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狗東西,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對我們家少爺無禮,趕緊放了少爺,否則兄弟們不介意拿你練練手!”王家的一名打手拔出腰間的短刀,沖著魏闕比劃了兩下。
“你是要跟我比大刀嗎?”
魏闕舉起寒月刀便朝那名打手砍去,對方橫刀抵擋,短刀上有絲絲淡薄的斗氣環(huán)繞。
魏闕雖然沒有運(yùn)用斗氣,但寒月刀的重量足有千鈞之力,王家的打手短刀剛剛與寒月刀觸碰,即刻脫手而出。
只聽“嘭”的一聲,王家的打手承受不住寒月刀揮開來的力道,撲通趴倒在地,嘔出一口鮮血。
王大拿驚詫地看著魏闕,此人究竟是何來歷,實(shí)力竟然如此恐怖!
“少爺,這小子的刀好生厲害!”
王大拿瞪了倒地的打手一眼,心說如果只是普通角色,少爺我還用得著你們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嗎?
“王家的下人雖然不濟(jì),但好歹也是斗之氣五段的實(shí)力。僅是輕描淡寫的一刀,便將王家下人砍到在地,他的實(shí)力應(yīng)是與我不相上下?!?br/> 李凌雪清冷地目光落在魏闕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眼,柳葉眉微微一皺,目光又移向那壓在王家打手身上的寒月刀。頭一次見人使用如此大的刀,估計(jì)得有千斤之重吧,能夠使用這么重的刀,他的力氣定然不小。
在崇拜強(qiáng)者的滄瀾大陸上,李凌雪也不例外,魏闕一刀之力,已足以使她高看了兩眼,甚至對斗笠里面的男人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不過她有些氣惱,她自認(rèn)為自己的容貌算得上天資國色,青陽鎮(zhèn)上的男子無不對她傾倒。然而她站在這里許久,那斗笠中的男子卻從未扭頭注視過她,這讓她的自尊心嚴(yán)重受挫。
再想起那個退婚的魏家廢柴,李凌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魏闕,你這個廢物,你憑什么退我的婚,要退也應(yīng)該是我退!若不是爹爹有言在先,本小姐早就殺了你,以泄我心頭之恨。
李凌雪瞥了一眼魏闕,你如此輕視我,必不讓你好受。
她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說:“王公子,既然他不愿讓出雅座,那就算了吧,何必強(qiáng)人所難呢?!?br/> 李凌雪臉上的失望之色就像是一根針扎進(jìn)了王大拿的心窩,他沖著那些畏懼不前的下人扥怒道:“你們過來看戲呢!還不動手!”
王大拿這一番呵斥,令王家的打手們壯起膽子提刀揮拳沖向魏闕。他們知道這位戴著斗笠的家伙不好惹,不過主辱仆死,身為下人就該有護(hù)住赴死的覺悟。若是見主子受辱而袖手旁觀,畏懼不前,日后也不會有好下場,與其死后背負(fù)罵名,不如護(hù)主戰(zhàn)死來得痛快。
“別慫,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憑我們這么多人,還制服不了他!”王家的打手
“慢著!”魏闕說。
王家的打手哈哈大笑,“小子,算你還有自知之明。奉勸你放開王少爺,向他磕頭認(rèn)錯,我們便饒了你?!?br/> “滋溜”一聲,魏闕將最后一杯酒水送入口中,隨后慵懶地說:“想安安靜靜地吃頓飯都不行,你們這些人還真是想臭蟲一樣討厭。”
魏闕手臂一用力,“咔嚓”,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王大拿的一條胳膊被擰斷,還不待他發(fā)出慘叫,魏闕揚(yáng)臂一甩,王大拿整個人飛了出去,砸倒數(shù)人,樓上那些桌椅板凳砸壞的更是不計(jì)其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