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跑車終于停下來的時候,秦以陌已經(jīng)去了半條人命,像狗一樣爬出跑車,抱著路邊一棵大樹,瘋狂地嘔吐。
夜悠寒抄手抱胸,看著她吐得幾乎奄奄一息,很沒同情心地諷刺:“真差勁?!?br/> “死變態(tài),老子還是病患,你居然這樣對我,媽的,你媽生你的時候,把你的人性良心都拿走了是不?”秦以陌喘過氣來,忍不住破口大罵,剛才好幾次,她以為就要車毀人亡了,他大少爺想死是他的事,她很珍惜這條生命的。
提起他媽,夜悠寒的俊臉迅速沉了下來,銀眸泛著冰冷的寒光:“你說對了,我媽生我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給我人性和良心,本少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輪不到你來吱吱歪歪。”
秦以陌呼吸一滯,有點后悔,她知道夜悠寒很不喜歡別人提起他的母親,他的繼母在他面前提起了他的母親,都能把他逼瘋,差點要弄死她,她咽了一口唾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銀河系里彌漫燃燒的怒火,漸漸的消退。
夜悠寒斜眼睨著她,冷傲,刻薄地說:“知道自己是個病患,還不乖乖留在醫(yī)院里,要是你余毒未清,因此暴斃身亡了,豈不是浪費本小爺救了你這條狗命?!?br/> “是,我錯了。”見他的語氣軟下來了,秦以陌趕緊順著臺階下,暴龍的逆鱗是要順的。
“上車。”夜悠寒命令。
秦以陌小心肝一顫,滿臉驚恐地往后退:“其實,我覺得坐公交車也很好,你不用客氣,你自己可以先走……”
“再啰嗦,本少爺就爆你的菊,讓你享受一下菊花殘的滋味。”夜悠寒瞇著陰險的銀眸,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