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悠寒那么大的反應,暴牙樂了,汪汪汪,昨晚主人吩咐它在里面拉了好幾坨便便,就是用來招呼他的,給力吧,汪汪汪……
夜悠寒沉寂的銀眸里,迅速掀起了寒冰似的狂風暴雪,這廢渣,真行,懂得怎么掐住他的死穴。
他抬起頭,盯著二樓寬敞的陽臺,帥氣的眉頭微擰,他就不相信,她連自己的房間都能擺著暴牙的便便。
正在夢中和男神嬉戲秦以陌,隱約聽見暴牙的狗吠聲,她皺眉,不悅地罵:“操,擾人美夢,找死啊?!?br/> 她抱著被子,翻了個身,正準備繼續(xù)跟男神玩兒,冷不丁,一陣寒風吹來,她打了一個寒顫,立即警惕地睜開眼睛,只見臉色冰冷陰鷙,眸光駭人的夜悠寒正從陽臺開門進來,嚇得她趕緊用被子把全身裹住,為了睡得舒服點兒,她的胸并沒有纏紗布,她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睡衣,女人曲線畢露。
“啊啊啊……你……”秦以陌尖叫著,舌頭打結了。
剛從夢中清醒過來的秦以陌,頭發(fā)凌亂,神情驚慌失措,不同平常的帥氣和邪氣,顯露著迷人的慵懶和性感的嫵媚,此刻的她,看起來,該死的像足了女生。
夜悠寒漸漸變得熾熱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感到口干舌燥。
清早的涼風從陽臺的門口吹來,吹散了室內漸漸變得曖昧的氣氛。
“操,夜悠寒,你這個死變態(tài),你這樣亂闖人家的房間是很不道德很不禮貌的?!鼻匾阅熬o緊抓著身上的被子,率先開罵,她以為讓暴牙在下面拉幾坨便便,就能阻止他這個潔癖變態(tài)狂進來,誰知道,人家曉得飛墻走壁啊啊啊,直接掠過一樓,爬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