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的宗旨一向都是,罵他可以,笑一笑過去了。
但罵他身邊的朋友,一句都不能忍。
更何況,唐小柔不只是他朋友,還是他房東,還是…情人…雖說那只是一夜。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抽在臉上,那青年竟是沒反應過來,整張臉直接腫脹開來,大門牙斷裂開來,滿嘴是血,樣子很慘。
那個打扮妖嬈的女子,頓時憤怒,猛地站起身來,指著葉軒的鼻子道:“你找死。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不知道,當然,也不需要知道。”葉軒冷笑著,完全無視那女子,繼續(xù)冷聲道:“我葉軒,作為祖國未來的花朵,裝起逼來,走路都帶風的。真瘋起來,連自己都打?!?br/> “你敢打我?”
女子頓時一愣,顯得十分驚愕,不敢再多說半句。
看看老公那張被抽歪了了的臉,女子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臉,整個人十分恐慌。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李偉海,故作淡定,沉聲說道:“李總,你就這么放任他胡作非為嗎?”
李偉海冷哼一聲,冷冷地道:“倘若不是你們?nèi)枞嗽谙?,我想,軒爺應該不會輕易動手。”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這樣說話,那我們接下來的合作就到這里吧!”
女子憤怒的冷哼著,憋著一臉的怒火。
她看著被抽的臉腫嘴歪的老公,嬌滴滴的說道:“老公,你趕緊給公公打電話,讓他好好地懲治一下李偉海。”
“這還用你說?”
青年名叫姚品生,他摸著那張被抽腫的臉,看著地上那顆從他嘴里飛出,顏色有些發(fā)黃的牙齒,不禁憤恨的咬了咬牙,沖著葉軒大吼道:“老子要讓你死。”
“哦~我等著?!?br/> 葉軒淡淡地笑了笑,無奈的聳了聳肩。
而這時,房間里另外幾位,年資較老的老人,咳嗽幾聲,聲音有些發(fā)冷的說道:“小海,你這事處理的委實不對,實在是太糊涂了。一個小小的唐氏集團,就值得你如此大動干戈,甚至不惜得罪華夏中藥這種大集團,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說話的人名叫孫軍武,是江北銀行的行長。
他不禁抽了口煙,那張褶皺的臉龐頓時被煙霧遮掩住,倒吸了口涼氣,繼續(xù)說道:“我看,你還是趕緊道個歉,免得待會等姚萬蘭來了,你不好收場?!?br/> “小海,千萬別被人坑了都不知道?!?br/> 另一位年資較老的老前輩,對著李偉海善意的說道,而看向葉軒的眼神,明顯冷了幾分。
“就是,小海,這件事上,你可千萬別犯糊涂?!庇钟袔孜焕峡?,語重心長的提醒道。
“孫行長,閆老,諸位老總,這件事我沒做錯。雖說唐小姐只是唐氏集團的大小姐,而唐氏集團在江北市只屬于二流企業(yè),但即便如此,只要她是軒爺?shù)呐笥眩蔷褪俏依顐ズ5呐笥?。誰敢得罪軒爺,那就是在和我李偉海作對。”
李偉海站起身來,先是對孫行長和閆老鞠了一躬,隨即面色凝重,神情顯得有些難看,但卻絲毫不畏怯的說道。
這一次,他算是將全部的身家性命,都壓在了葉軒身上。
“哎,小海,你聰明了一輩子,沒必要非得在這件事上犯糊涂呀!得罪姚品生,可就等同于是得罪了華夏中藥的老董姚萬蘭,你這么做,可是間接損失了五六千萬呢!”
孫行長緊蹙著眉頭,他是最近這幾年被華夏銀行總部調(diào)來管理江北銀行的,對葉軒并不了解。
可在他看來,和誰作對都沒問題,但犯不著要和錢做對吧!
李偉海包庇唐家小姐,無疑,是得罪華夏中藥。
這之間利益損失,說損失五六千萬,都是少的。
“呵呵。”
李偉海不禁苦笑幾聲,壓低了聲音,十分嚴肅地說道:“孫行長,你是這幾年才調(diào)過來的。關(guān)于江北,有些事你還不太了解。”
隨即,李偉??聪蚓镁冒l(fā)愣的閆老,還有在場的其他幾位正陷入沉默之中的老總,淡淡地笑說道:“相信閆老你們都猜到了我?guī)淼倪@位軒爺究竟是什么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