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庭院。
肖文海從未像此刻這么緊張。
長刀鋒芒耀眼,架在他脖子上。
數(shù)百名保安,三分鐘內(nèi),全被擊倒。
“叮鈴鈴”肖文海手機(jī)鈴聲響起。
“呵呵,怎么不接呢?”葉軒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詢問道。
他躺在躺椅上,肖文海跪在他身旁,就像一條狗一樣。
“喂,你是誰?”肖文海渾身顫栗6,臉色慘白,恐慌到了極點(diǎn),狠聲道。
“文海,是我?!?br/> 鷹鼻男子開車在路上狂奔。
“開免提。”
葉軒晃了晃刀。
那刀刃,切開肖文海皮膚,一絲絲鮮血滲出。
肖文海顫抖至極,趕緊打開免提。
這時(shí),只聽那鷹鼻男子爆笑幾聲,說道:“文海,你放心,那狗比這次必死無疑?!?br/> “你他媽瘋了嗎?誰讓你去殺的,我他媽會讓你去殺軒爺?你是傻/逼嗎?”肖文海瞥了一眼葉軒,葉軒眼神冷到極點(diǎn)。
這讓肖文??只?,整個(gè)人像掉入冰窖,渾身顫栗,內(nèi)心拔涼。
“文海,你怎么回事?草!我沒騙你,老子的確把他撞死了。我親眼看到的。”
鷹鼻男子很困惑,葉軒被撞死,難道不是好事嗎?
肖文海恨葉軒恨的咬牙,為什么會叫葉軒軒爺呢?
直覺告訴他,肖文海出事了。
“文海,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鷹鼻男子臉色一冷,沉聲道。
“草!我他媽再說一遍,不是我讓你去殺葉軒,你聽懂沒?”肖文海怒吼道。
“這……”
鷹鼻男子愣住。
這算什么,推卸責(zé)任嗎?
一直待在旁邊吃櫻桃的葉軒,不禁重重地咳嗽幾聲,躺累了,就站起身來。
他拿過肖文海電話,輕聲說道:“你剛才說把葉軒殺了,是真是假?”
“廢話,當(dāng)然是……”
鷹鼻男子正欲說話,卻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聲音不對。
“你是誰?”
鷹鼻男子冷著臉問道。
“我叫葉軒?!?br/> 葉軒笑著回應(yīng)道。
“啪”的一聲,鷹鼻男子趕緊掛斷電話。
他的心臟在“嘭嘭嘭”加速跳動(dòng)。
明明撞死了。
他親眼看著法拉利燃燒的。
那種情況下,怎么可能逃走?
“草他媽,老子得離開江北市?!柄棻悄凶用欣销棧D旮谛の暮I磉?,做的都是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次殺葉軒,也是肖文海的意思。
法拉利被撞成破銅爛鐵,按理說,開車的人應(yīng)該粉身碎骨。
怎么就會沒死呢?
老鷹困惑這個(gè)問題。
但他不傻。
現(xiàn)在,沒時(shí)間深究任何問題。
他必須趕緊離開江北市。
否則,必死無疑。
就憑對方的手段,他沒半點(diǎn)勝算。
肖家庭院,葉軒不慌不忙。
電話中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
這對葉軒而言,并不是什么難題。
因?yàn)椋趧偛磐ㄔ挄r(shí),葉軒已經(jīng)鎖定鷹鼻男子的具體位置。
就讓鷹鼻男子再跑一會。
這樣才會有更多的樂趣。
貓捉老鼠的游戲,就得慢慢玩。
先讓老鼠感覺到恐慌,再讓老鼠慢慢的體會那種死亡一步步靠近的感覺。
逃生,追殺。
對葉軒而言,更像是一場游戲。
早在幾年前,葉軒就習(xí)慣了這種殺人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