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
一個熟悉的讓人窒息的名字。
唐天聞言色變,神情凝重?zé)o比,臉色顯得很難看。
葉軒,不就是那個在六年前,將江北市攪個底朝天的人。
葉軒實力強大無匹,沒人撼其左右。
僅靠一人,便立于不敗之地。
這種強大到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實力,在華夏是很少見的。
因此,當(dāng)葉軒一出現(xiàn),在江北市,就卷起千層駭人聽聞的風(fēng)浪。
太可怕了!
唐天內(nèi)心在狠狠地抽搐著,盡管他努力讓自己能平靜下來,但似乎并沒什么用。
他的臉色變得鐵青,眼底浮現(xiàn)出恐懼之色,雙手顫抖著,渾身都顫栗起來。
這種來自死亡的威脅,讓他精神上飽受著痛苦不堪的折磨。
“唐小柔,你,你簡直瘋了!”唐天捏緊了手指,臉色鐵青,說不清是恐慌還是憤怒,大聲吼道。
“呵呵,您怕什么?葉軒已經(jīng)死了,他已經(jīng)死了,您又在害怕些什么?”唐小柔面色慘白,神情猙獰著,她就像瘋了一樣朝唐天咆哮著。
“他死了?”
唐天一怔。
旋即,他那顆燥亂的心,終于沉穩(wěn)下去。
他惹不起葉軒。
六年前,他惹不起。
六年后,依舊如此。
敢問一句,偌大江北,誰敢與葉軒一較高低?
沒有人!
但葉軒死了,又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呢?
唐天冷冷地笑了笑。
他半瞇著眼睛,眼神漸漸地冷了下去,沒絲毫感情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唐小柔,狠聲說道:“哼!就算葉軒沒死,我唐天也不見得會怕他。只要你嫁給李北南,一個小小的葉軒,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br/> 蘇青驚了一身冷汗,但當(dāng)她聽到葉軒死了的消息后,卻是平靜了很多,厲聲呵斥道。
“葉軒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而李家,經(jīng)過數(shù)百年傳承,家族底蘊深不可測。就憑葉軒,怎么與李家相抗衡!”
即便蘇青只是婦道人家,卻也能明白個中道理,分析的頭頭是道。
“是嗎?”
唐小柔苦笑著,那雙眼睛,沒絲毫柔情可言,她抓過身邊的瓷碗,“嘭”的一聲,將碗狠狠摔在地上。
破碎瓷片,四散在地。
唐小柔身子猛地一動,摔在地上。
她痛的悶哼一聲,趕緊抓起一塊碎瓷片,放在脖子上,眼神冰冷的看著唐天和蘇青,怒吼道:“想讓我嫁給李北南,淪為你們利用的工具,除非我死!”
“你瘋了嗎?”
唐天恨恨地咬著牙,訓(xùn)斥道:“嫁給李北南有什么不好的?他是李家太子爺,未來李家這么大的家業(yè),都落在他手里。這總比你嫁給那些像狗一樣活著的窮比好多了吧!”
“你!”
唐小柔怒瞠著唐天,吼道:“我不許你侮辱葉軒。我不允許,絕不允許?!?br/> 說著話,唐小柔握著碎瓷片的右手,在暗暗地發(fā)力。
那碎瓷片,就像一塊鋒利的刀子,死死地扎進(jìn)了唐小柔的脖子,一抹淡淡地鮮血,從那道五六厘米長的傷口中流了出來。
“小柔……”
蘇青愣住了。
她從沒見過這么瘋狂的唐小柔。
碎瓷片鋒利的像刀子一樣,真要是劃斷了脖子大動脈,以唐小柔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必死無疑。
“小柔,算媽求你了,你就聽你爸的,行嗎?”
蘇青淚眼簌簌,哭聲喊道,她“噗通”一聲,跪在了癱坐在地的唐小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