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華美婷很早就離開了。她的時候,秦祥林已經(jīng)醒了,只不過他還在裝睡。
等華美婷走后,秦祥林也就起了床。在洗漱的時候,華美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由得有些后悔。
或許昨晚對華美婷所做的一切有些太過分了。
等到了中午的時候,秦祥林走出出租房院子時,就看見光頭等幾個人站在門口鬼鬼祟祟的。
秦祥林一看見這幾個人立即就警覺了起來。這些人說不定就是來報(bào)復(fù)的。
不能沒有準(zhǔn)備。清香梨四周看了看,從院子中找到了一截鋼管握在手中,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一走出門果然就看見光頭,黃毛都四個人蹬在那里。
“還敢來!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秦祥林大吼一聲,沖上去就要打。
“別,別……”四個人全部站了起來,頂著一身的傷,一臉求饒。
秦祥林見得四個人都在求饒,而且全身都是傷,也覺得奇怪,手中緊握著鋼管,問道:
“你們這次又想干什么?”
“兄弟,兄弟,秦兄弟,我知道錯了,我們對不起嫂子!”光頭趕緊道歉。
其他三個家伙也趕緊低頭道歉,口中不住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秦祥林有些疑惑,但看著眾人身上都有傷,又想起了昨晚江相派集會時候的氣勢,也猜到了大概,冷哼一聲說道:
“算你們識相!”
“是,是!”光頭連連點(diǎn)頭唯唯諾諾,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大馬棒怎么樣了?”秦祥林問了一句,雖然已經(jīng)猜到是江相派的人動的手,但卻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大馬棒……秦哥,你還不知道嗎?”光頭試探性的問著,眼神中帶著驚恐。
“我現(xiàn)在在問你!”秦祥林冷冷的說道。
“是,是!”光頭連連點(diǎn)頭,“大馬棒再也醒不過了!”
秦祥林聽了不由得吃了一驚,但臉上卻依舊平靜,又問道:“王琦呢?”
光頭已經(jīng)將頭低了下去:“王總消失了……”
秦祥林更是嚇得不輕,暗道:“江相派下手實(shí)在是太狠!”
“秦哥,我們今天是特意跟你道歉的,求您一定要原諒我們!我知道我們該死……但是我們還不想死……”
光頭一臉祈求,都快哭了。盡管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秦祥林跟昨晚發(fā)生的一切有關(guān)聯(lián),但是在光頭等人的心中都認(rèn)定是秦祥林派人做的,而且光頭無意間聽大馬棒說過,秦祥林跟昊天大廈的周五爺有點(diǎn)關(guān)系。由此一推斷,王琦的消失,大馬棒的重度殘廢都是秦祥林的意思,而動手的人上周五爺?shù)娜恕?br/> 光頭哪里敢得罪周五爺,為求保命只有求秦祥林原諒了。
正在這個時候,周五爺?shù)氖窒麓笙x打來電話,是周五爺想請秦祥林過去喝杯茶。
掛斷了電話的秦祥林,也不多做解釋??粗忸^等四人,冷冷的說道:“從今往后,你們要再敢騷擾我嫂子……你們知道后果!”
“是,是!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我看見嫂子都繞著走……”光頭一臉賠笑,如同得到了特赦一般。
“給老子滾!”秦祥林揮了揮手,四個人幾乎連滾帶爬一般離開了。
三分鐘后,一輛豐田普拉多停在了秦祥林的面前,大蟲下車來給秦祥林開門,這種待遇只有周五爺?shù)馁F賓才有。
秦祥林笑盈盈跟大蟲打了招呼,上了普拉多,汽車絕塵而去。
躲在不遠(yuǎn)處的角落里的光頭,一臉惶恐的對著身邊的黃毛,刺青男說道:
“來接秦祥林的是人,叫大蟲,是昊天大廈周五爺?shù)牡谝皇窒拢∥也碌脹]錯,這個秦祥林跟周五爺有著不一般的關(guān)系,王總和大馬棒都是周五爺手下的人做掉的!”
黃毛看著遠(yuǎn)去的汽車,皺著眉說道:“沒想到,真沒想到,這個秦祥林竟然還有這種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