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紀元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秦祥林的視線中,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張狂。
秦祥林也才猜到,劉紀元的再次出現(xiàn)一定有原因,但秦祥林絲毫不懼。
事實上,秦祥林從沒有懼怕過劉紀元,之前只不過是習(xí)慣性的選擇了隱忍。
“劉紀元,你今天又想干什么?”秦祥林平靜的問道。
“干什么?干你娘!”劉紀元怒聲吼道。
秦祥林點燃了裝在名貴煙盒里面的紅塔山,緩緩的抽了一口,然后才說道:“上次,我是不是對你太客氣了?”
劉紀元聽到秦祥林說起上次,心中的怒火立即就竄了起來。上一次也是在江湖酒店,那是劉紀元的恥辱之夜。
二十幾年的人生當(dāng)中,那是劉紀元第一次被人踩在腳下,嚇得屁滾尿流。
也是從那一晚開始,在滄陽有秦祥林就不會有劉紀元,反之亦然。
“唰!”劉紀元從腰間拿出來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今天,老子要血債血償!”
在場的人看見劉紀元動刀都是吃了一驚,紛紛離座,后退了兩步。
“劉紀元,有什么話好好說,動刀可不是小事!”班主任老毛大聲說道。
“就是,刀可是兇器!”章丘北也大聲說道。
但是,劉紀元只是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并沒有說話。
秦祥林嘴里面叼著煙,臉色依舊平靜,問道:“你最好想清楚這是在什么地方?”
劉紀元突然笑了,笑得無比猖狂,“什么地方?江湖酒店?你是不是想說這是你的地盤?哈哈……”
秦祥林聽到劉紀元的這句話,也覺得有些疑惑。
突然,劉紀元止住了笑容,冷聲問道“姓秦的,你還以為江湖酒店還是你的地盤?”說完他又帶著一絲玩味,將目光看向了孫新蘭,此刻的孫新蘭臉色冷冰冰的,“孫新蘭,我的老班長,難道你沒有告訴你們秦總嗎?”
劉紀元語氣嘲諷,模樣一如既往的猖狂。
孫新蘭聽到劉紀元這么說,神情越發(fā)冰冷,她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秦祥林說道:“公司確實流傳著要換總經(jīng)理的說法!”
秦祥林也不由得愣了愣,這個傳聞,是他第一次聽說。
秦祥林心思飛轉(zhuǎn),立即想起了自己再回到這里的時候,酒店的內(nèi)部人員看他的眼神,確實有些怪異。
看來,酒店中早有傳聞了,整個酒店都知道了,只有秦祥林不知道而已。
“不是,流傳!這是事實!”劉紀元冷聲喝道,然后目光玩味的看著秦祥林,那種模樣就像是一只在看著自己抓下的老鼠。
秦祥林一時間有些發(fā)蒙,但神情依舊鎮(zhèn)定自若,“我是不是這江湖酒店的總經(jīng)理,恐怕還輪不到你姓劉的出來說話!”
劉紀元用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搖了搖頭,“你這天生的賤種,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嗎?”然后,劉紀元轉(zhuǎn)身沖著后面喊了一句:“莎莎,到你出場了!”
隨著劉紀元的目光,跟在他后面的人群讓開了一條路,然后一個風(fēng)姿卓越,有著水蛇一般的腰肢,勾魂一般容顏的少婦,邁著筆直的大長腿走了過來。
來人,正是少婦杜莎。
杜莎走到了人群前面,猶如一朵綻放的玫瑰花,她的臉上帶著笑,笑容讓人心魂俱醉。
“秦總,你不再是這江湖酒店的總經(jīng)理,高層已經(jīng)決定了!”杜莎說話的時候還是在笑著,美麗的眼睛看著秦祥林,像是可以放出電來。
秦祥林看見杜莎,也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了,而且,杜莎之前也發(fā)過一條短信提醒過秦祥林。
“莎莎……對付這種賤種,你為什么還這么的客氣呢?”秦祥林一把將杜莎摟入懷中,壞壞的笑著。
杜莎的目光卻只是看著秦祥林,看著秦祥林,然后風(fēng)情萬種的笑著。
秦祥林也笑了,看著杜莎笑了,但是笑到一半時,就覺得這種時候,還是不能笑的。